平军和清军之间的纷争并不关我的事,我只在乎武道。”
我忽然想起一事,将那名紫衣神秘人的事情说了出来。
赛恩一怔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将事情原委简单说了一下,岂料说完之后赛恩摇头道:“先不论宗真本身实力,就是他手下那帮高手,也足以在顷刻间将你无声无息地除去,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么?”
我道:“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想过?只不过他手下那些兵将都奈何不了我,所以才使阴招诬陷。”
赛恩道:“那些人即便武功再高,也都是普通人类,并非真正的高手。据我所知,宗真手下的真正高手一共有七人,都是神族或者妖怪。”
我连忙问道:“都有哪些高手?如果不方便的话你大可不必告诉我。”
“有什么不方便的?”赛恩眼中浮起一丝不屑,缓缓道:“宗真一直网罗天下高手,其中以两名高手修为最高。一个是操琴的老法师,叫什么于子期的,还有一个是来自关外长白山派的年轻高手,叫张昊然。这两个人的修为不在我之下,尤其是那个张昊然,看样子十分秀气,可能连二十岁都还没到,可体内蕴含着无比强大的能量。不是我长他人志气,恐怕我们两个联手也未必是他的敌手。而且据说这两人都已答应宗真来除去你,你俩好自为之吧。”
我知道以赛恩自负自傲的性格绝对不会随便赞许别人,既然他能如此说,这张昊然肯定不是一般的可怕,当下一脸苦笑道:“看来我们着实小看了宗真。没想到他手里会有那么多张王牌,而且张张都能打得我像四脚朝天的乌龟似的不得翻身。不过,若是只对付我,只需出动你老哥一个便绰绰有余了吧,何必摆那么大的阵仗呢?”
赛恩转身离开道:“那我就不清楚了。总之,你好自为之吧!等你练好了武功,下回咱们再好好打上一架!”
走出几步,忽然回头道:“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左宗棠已在山上重新派驻了军队,你要注意了。”
望着他飘然而去的高大背影,我油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过的情绪。
自从在那里发现了活死人后,左宗棠便派人封锁了山顶哨所,就连他麾下的大法师也亲自出马,可惜再也没看到那活死人的影子,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不过,大法师在看过那哨所后,认定活死人仍旧还在哨所主楼内,只是因为某种特殊原因而暂时无法找到。
既然无法逮到活死人,大法师便在主楼四周设置了法阵,以免她逃出来危害娲城的百姓。而左宗棠则派了一个十人小队前往山顶哨所,并分成两组,每组值班六个时辰。
组长张松表情庸懒地斜靠在主楼一层大厅的墙壁上,一杆丈八长的铁矛竖在墙边,他一边搓着手,一边向手里不停地呵气:“这鬼天气,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到城里。”
“张哥,想和嫂子热炕头了吧!”站在对面的老兵赵俊嘿嘿打趣道。赵俊,人如其名,长得跟画里的俊俏男子一般。
士兵们私下底曾纷纷惋惜,这赵俊若是不从军的话,就凭这嗓子和小模样,去梨园当个优伶还是绰绰有余的。
经他这么一说,其他三名士兵都不约而同地轰笑起来。
张松老脸一红,一颗心却火热滚烫起来。
在左宗棠手下当差待遇不错,他的家境甚至在整个清军中都算得中等标准。
但是长年在外征战的他几乎没有什么闲暇谈及儿女私情,所以直到去年,已经三十三岁的他才娶上了媳妇。
媳妇不错,年纪也比老张轻许多岁,不仅人长得俊俏,人也很贤惠。这一来,不仅老娘满意,老张更是满意。
常言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说实在的,将这样一个标致的媳妇常年空置在家,任谁都不会太放心。所以,被小赵这么一提醒,老张也开始觉得有些不安起来。
毕竟相差了十多岁哩!
把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放在家里头,说不担心那是骗人的。
赵俊见老张忽然间不说话了,便又凑趣道:“咋啦,张哥?连这会儿都熬不住咧?”
“去你奶奶的熊!老子是这种人么?这不是正想回去给老娘报个平安吗”张松口中骂骂咧咧,一颗魂儿早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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