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抬到后厨宰了。肥的做了包子馅,瘦的做了黄牛肉,余下的零碎骨头便扔到房中地道的一间停尸间里火化,不留半点痕迹。如今天下纷乱,尤其这偏远之地更是治安混乱,这些人死得突然,又没了苦主,便成了一桩桩公案。
这伙计原本嫌弃道士和尚两袖清风,身无长物,不愿留他过夜,岂料对方直言自己身怀巨资,连忙打开门一看,只见这道士打扮得体,身上道服华贵,身上背着一个大包袱,若是黄金的话,五十斤绰绰有余,心中大喜,一边唤住那和尚,一边连忙去后堂找那店主郑雄说话。
那郑雄一听这老道如此阔绰,忙问:“你为何不把他请进来?”
伙计说:“我先前不知这道士阔绰,已说没有客房。”
郑雄道:“我教你几句话,你就说我们店主说了,怕道爷你带着这许多银两赶路,时下混乱,倘若遇到贼寇,轻者丢了银两,重者恐伤了性命。我们店家生平最好善事。想办法顺出一间房来给道爷您住。”
那伙计听得明白,出来开门,见陈道士还立在门口,便说:“哟,道爷您还没走啊?”
陈道士说:“这地方荒芜偏僻,贫道能走到哪里去,这不等着你回话么?”
伙计将郑雄的话囫囵一说,陈道士说:“好,谢过你家店主,劳烦前面领路。”
来到大厅中,只见森森然的不见一个客人,十几张大桌子就摆在那里,显得十分空旷寂寥。
陈道士站定,拿鼻子在屋中嗅了嗅,问道:“你这客栈有股什么味儿?”
伙计一愣,也拿鼻子那么一嗅,问道:“啥味儿啊?我没闻出来。”
陈道士说:“不对,有股子血腥味。”
伙计心中咯噔一下,暗忖莫非被这老道瞧出了破绽?既然入了这门,说什么也不能让这银子顺出去,谅这老道赤手空拳的也不是客栈里这群生龙活虎的年轻壮汉的对手,强笑道:“道爷您莫要开玩笑,我这开的又不是黑店,哪里来的血腥味?”
陈道士笑道:“你这伙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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