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直接的办法,一扇千斤大闸门!
那闸门沉重异常,结构精妙,除非有钥匙开启机关,否则即便搬来红衣大炮,也顶多轰得山体坍塌,于事无补。
正当我进退两难,犹豫不决之际,右侧的树林中响起清微的脚步声。
我自幼得恩师悉心调教,一双耳力敏感过人,当下听出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一人脚步轻捷,似乎身怀上乘轻功,另一人则沉重异常,全靠小腿的肌肉力量方才将声音压至最低。
这两人绝非庸手,半夜来此必有图谋。
我摸出别在腰后裤袋上的一柄牛耳尖刀,那是恩师当年送给我的防身之物,抄家的时候我偷偷留在身边。
那两人听得异动,当下也停住了脚步。
我往那林中望去,借着月光的映照,依稀望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提声喝道:“来者哪条道上儿的兄弟?”
那头没有回答,而是传来一句:“流月旺则中。”
我以为这是哪个地方的方言,估摸着对方可能没听懂我这一腔河北保定府的口音,当下改用南方时下最流行的前明南京官话,问道:“你说啥?”
估计那头以为我没听清楚,便上前两步,再度提声用南京官话喝道:“流月旺则中!”
我这回可听得十分清楚,当下有些莫名其妙道:“什么流月旺则中?你在说什么呢?”
那头不说话了,随后悉悉索索的走出树林。
月光下,立着一道一俗两个身影。
走在最前头的是个中等身材,年约四十岁的儒雅男子,他身着一袭道服,腰上悬着两柄短剑,一头黑发向上梳起结扎成一个道髻,配合颌下的五缕长须,宛如一名得道高士,然而他肩上扛着的一只棺木令人感到有些诡异惊悚。
这道士看来是在山上修行多年的人,纵然在这黑暗的环境下扛着一只棺材走起来也是健步如飞,可走在身后的那名年轻壮汉可就不一样了。虽然他身材魁梧扎实,身上肌肉根根贲起,武功也看似不弱,可就这轻功一项比道士可差远了。
两人从装束上看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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