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都追不上他。张掌门的修为有目共睹,究竟有谁能杀得了他?”
我回想起那个背影,一对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咬牙切齿道:“我发誓一定要找到他,杀了他为张掌门报仇!”
赵警官正要说话,忽然背后响起一个苍老却不失洪亮的声音:“哼,贼喊捉贼!我早知道你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警官一怔,回头望去,惊道:“你竟然跟踪我们?”
月光下立着一位满头银发的道袍老者,他虽然中等身材,腰杆却犹如标枪般笔挺,腰间斜插着一根绿箫。我记得他好像是泰雷堂堂主云霆。
在他的身后是十多名门人弟子,个个手持法剑,手挽防暴盾牌,都是泰雷堂中的精英。
“是云堂主么?”我喊道,“我是无辜的!”
云霆没有理会他,而是对赵警官道:“丫头,小胖子,此事与你俩无关,请避往一旁。”
赵警官摇头,张小凡怒道:“想动我兄弟,过了你张爷爷这关再说!”
“随你们!”云霆一声令下,十多名泰雷堂弟子一拥而上。
我连忙将赵警官推向一旁,请张小凡照顾好她,自己则气运双掌,与对方展开游斗。
泰雷堂道士平时以军警式的训练方式为主,兼以雷法练习,十分难缠。
我边退边斗,在避免自己的后背落入敌手的同时不断予以强猛反击。
激斗半晌,这十几名剑盾手或被打落佩剑,或被踢掉盾牌,或被击伤在地,已是溃不成军。
这还是我掌下留情,否则他们就不光是受点伤那么简单了。
反观我,只是被划破了衣服和皮肤,并未受到严重的伤害。
云霆随后喝退众弟子,蓦的拔地而起,兔起鹘落间已横越过五、六丈远的距离,腾临至我头顶上方。
身形一晃,右腿以居高临下之势,化起一道闪电划向底下的目标。
腿未至,一股强大的气息排山倒海般压至。
我很清楚云霆这一级数高手的功力,知道自己若是后退,就会给对方一个先机,等待自己的将是被乱腿踢毙的结局,当下毫不犹豫地往右边闪掠而出。
云霆似是早已料到我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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