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些消息。那委任状本来是她们领导让一个姓钱的男警官过来给你的,是这小赵警官硬把这差事给要回来的。”
我一怔,旋即望着他那张怎么看都不诚恳的胖脸,没好气道:“你又忽悠我来了吧?”
张小凡道:“爱信不信。人家的条件可这不错啊,能看上你简直是你祖上八辈……不八十辈修来的福气。我也真是奇了怪了,像我这么优秀的富二代咋就没被人看上呢?哎,世道变了,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
我笑着一脚踢在他那大**上,转身心事重重地离开了斋堂。
天色亮了起来,冉冉升至东天的旭日穿破云雾的缭绕,在峰顶挥洒下一片金色罗网。
寒风吹得脸颊生疼,在这龙虎山最高处的天云峰上,四周超绝尘寰的雪景也愈发变得不真实起来。
我默默地站立许久,忽的一声嘹亮的琴音遥遥掠入耳内。
咦,是谁在这冰天雪地里拨弄琴弦?
举目眺望对岸的山峰,一个白影顿时映入眼帘。
由于距离太远,看不清她的容貌和年纪,只依稀觉得那是一个十分美好的身影。
于是,我微笑着在山石上盘膝坐下,闭上眼睛,悠然地享受着由那风送至耳边的琴音。
琴音九转,我的思绪亦伴随着那渐渐转高的音律飘飘欲仙,直上九重云霄。但觉异香扑面,尽洗一身红尘铅华,好不逍遥畅快。正要随她乘风而去,却又闻琴音陡然九转,到极致处一个盘旋后骤然转低,似透过云层坠落凡间。正当他惊魂未定时,这股下坠的势道变缓,稳稳地踏起一片向上升起的巨形浮叶,而脚下则现出一个令自己既陌生而又熟悉的画面。
那不是故乡杭州么?
我心中涌起一种很古的感觉,再也分不清真实和虚幻的界限。
不知何时,那琴声已经停了。我睁眼望去,这才发现那白影已经不在了。
曲终人散,我觉得这山头再也无可留恋之处,便起身黯然离去。
拾阶而下,只听背后传来一声踏断枯枝的轻响,心中响起一个警兆,停下脚步,回头喝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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