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奶奶冷笑道:“你死你的,管我们什么事?你杀了我那么多孩儿,老婆子偏偏就不让你活了!”话音未落,引得胡三太奶上身,十指长出尺来长的尖爪,左脚微一点地,朝东瓯王妃疾掠而去。
“找死!”东瓯王妃执剑迎上,岂料李二奶奶半途脚下一转,避开了对方的剑势,转而朝那老道而去。
那老道正背对着她俩专心抚琴,听到脑后风声,头也不回地朝后方掷出一柄飞刀。
刀上隐含一股无形的真炁,从李二奶奶的脸颊旁擦过,竟隔空带起一条两寸多长的血口。
二奶奶身形微微一顿,随即又冲了上去。
老道再度飞出一柄飞刀,直标二奶奶的眉心。
那飞刀的速度快极,更可怕的是封死了二奶奶一切前进的路线,只余下后退一途。
她心有不甘地退回原处,那飞刀与她插身而过,“铛”的一声钉在身后三十多米处的一尊石像上。
尘世中的绝顶武术高手能将这种飞刀射出二十步远正中目标,而他只是手臂轻抬,便能射出三十多米,这份修为当真不知该如何形容了。当时他败在我的摄魂铃下,不禁有些小觑他,想不到此人竟是内外兼修的绝世高手。论战力,恐怕不亚于现时的东瓯王妃。
既已撕破脸皮,我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何况我也不愿眼睁睁看着这条无比珍贵的巨型洞螈就这么被开膛破肚,身形前掠,左手掌心雷,右手短刀朝那老道杀将过去。
“说话不算,无耻!”东瓯王妃身形一转,拦在了我的面前。
我知她能耐,一边尽力快攻,一边说道:“这洞螈世上罕有,我不会让你伤害它。”
“它不死我就得死!”
“说实话,我宁可你死。”
东瓯王妃气得七窍生烟:“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什么约定全是扯淡,还不是和陆吾那贼人一样,都是过河拆桥的货色!”
我道:“难道就没有别的途径能治好你身上的病了么?”
“有的话,我何须与陆吾撕破脸皮!”
我淡淡道:“那就只好对不住了。”左手连发三枚掌心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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