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栓子。只不过此时的他已眼珠爆凸,脸色青白,脖子上缠满了水草,早已死去多时。在场都是会水的人,可没人觉得这似状是溺水,纷纷说是被勒死的。大家觉得很奇怪,这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会被水草勒死?大家琢磨了半天都琢磨不出一个道理来,便只得将尸体运回村里火化。许多年后,大伯有一次喝醉了酒,跟孙二姐的父亲谈起这事,她也随之知道了这事的来龙去脉。孙二姐至今仍记得当时大伯脸上那后怕的表情,这泉里哪有什么水草啊,分明就是女人的头发!
正说着,洞外蓦地闪过两个身影。
我和二奶奶都看在眼里,齐声朝那里喝道:“谁?”
二奶奶朝众人使个眼色,大家会意,齐齐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刀匕首,朝那里掠了过去。
“别动手,自己人!”黑暗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顺着顶灯的光线望去,张仲坚和香香赫然从洞外走了进来。
我一呆。
倒不是因为他们在此时此地出现,而是这两人原本算是仇家,张仲坚一直想要将香香押回龙虎山审判,如今怎会走在一起?
众人并未放下武器,而是以一个半圆包围着两人。
二叔素来对这孤傲的张仲坚看不顺眼,当下紧了紧手里的博弈刀,冷笑道:“偷偷摸摸地跟在别人后头,恐怕不是名门正派的作风吧。”
孙二姐也蹙起秀眉道:“二婶不是早已说过,请两位在家中休息,莫要为锁龙井的事费神么?”
张仲坚耸了耸肩,说道:“我知道二奶奶的好意。说实话我还想好好睡上一天,岂料这丫头不肯饶过我,央我带她来找你们。”说着,将视线投向了我,眼神大有深意。
我来到他俩面前,问香香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香香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嗫嚅道:“这锁龙井是凶险之地,人家担心你有危险,便跟过来看看。”
这话一出,包括二奶奶在内,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