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吐登达吉攻入对方胸口的宝瓶炁不仅如泥牛入海,无影无踪,更源源不断地被吸取能量,并且无法抽脱出来。
达拉聂巴冲我微一颔首,我心领神会,将体内所有的阳炁都集中在右手上,冉起一个从未有过的巨型掌心雷,重击向吐登达吉的肋下。
惨喝声暴起。
吐登达吉无法在周身形成一道真炁防护圈,等若一个无法反抗的老者,被掌心雷轰得整个人都剧烈抽搐起来,那模样不亚于被上万伏特的高压电穿过一般。
达拉聂巴趁势真炁反涌,以雷霆我那钧之势,一个接一个侵占了对方体内的脉轮。
吐登达吉的口鼻中涌出丝丝鲜血,终于承受不住这两股强大的力量,肌肤骨骼化作焦炭颓然倒地。
一股混合着腥臭和烧焦的刺鼻气味涌了过来,我捂住了鼻子。
达拉聂巴没有饶过他的尸身,像疯了似的一下又一下地踩踏着焦尸,直至挫骨扬灰。
我看呆了,半晌后方才省悟过来,急忙上前拉住他,沉声道:“他已经死了。”
达拉聂巴停下动作,望着我的眼睛满是泪水。
在别墅旁做了一个简易的坟墓后,他在那里默默地立了许久。
天色变了,晴朗的天际飘来一丝乌云,片刻后将大地渲染成一片阴郁,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我想起过往种种,心中既后悔又难过,歉然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
达拉聂巴淡淡道:“我一直隐藏妻子的真实身份,令那人误以为她只不过是我利用坛城幻化出来的。她的逝去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人太过狠辣。”说到这里,扬起头颅,望着蔚蓝的天空道:“陆吾啊陆吾,我本已与世无争,是你逼我的。”
我愕然道:“陆吾便是鬼宫主人的名字?”
达拉聂巴点了点头:“你是道门弟子,想必对这个名字十分熟悉吧。”
我苦笑着背诵了一段文字:“西南四百里,曰昆仑之丘,是实惟帝之下都,神陆吾司之。其神状虎身而九尾,人面而虎爪;是神也,司天之九部及帝之囿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