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幢楼很大,有六层高,可常年只住了四分之一左右的人,其他的房间都空着。
一到夜里,楼内就安静的可怕。
好在寝室还算宽敞,但让人不快的是,一打开窗子,便正对着一座山,而且还是山阴,令人感到一股微微的寒意。
昨天是暑假的第一天,同学们都已陆续回家,唯独我们这个寝室的人还留着。
上周我和胡跃约好,要找个地方去玩,只是还没有想好去哪里。付娟和徐丽丽也嚷着要去,便一起留下了。
那天,我们白天在西湖逛,晚上回到寝室后依旧很兴奋。
熄了灯,我们躺在床上天南地北地胡聊着,直到睡意沉沉袭来。
忽然,对面床上的付娟一个翻身坐起,邪乎道:“你俩以后不要在半夜乱跑。”
我们忙问为什么。
她压低了声音说:“这工大可是杭州著名的灵异之地,从建校以来不知闹过多少怪事,到现在都没人能弄明白。知道咱们教学楼前那八卦台是用来干什么的吗?就是用来镇邪的!”
徐丽丽道:“切!就知道吓人,我都来一个学期了,怎么从没听人提起过?”
付娟道:“咱们班大都是外地学生,哪能了解这情况?我可是本地人,家离学校就一站路,我还能不清楚么?而且你们知道吗,窗外那座山在军阀割据时代死过不少人,阴气不是一般的重啊。”
我侧过身子,向窗外望去,那山果然很阴森,不时传来一两声莫名的呜咽,便拉起被子蒙住了大半个脸,骂道:“有病啊,半夜三更讲这种鬼故事吓人!”
付娟急道:“怎么是在讲故事呢?我说的都是真的啊!听说前几天还有同学见到过……”
话音未落,徐丽丽哂道:“我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信你这一套!”说完,倒头就睡。
“切,班里就数你胆子最小,还唯物主义者。”付娟嘀咕着也睡下了。
不知为何,今晚我失眠了,一会儿想胡跃,一会儿想家,就这样提心吊胆地捱到半夜。
可能是睡觉前喝了太多水,我忽然想上厕所。
下了床,想起刚才付娟所讲的恐怖故事,我犹豫了。
可是强烈的意识使我再也忍不下去,惟有硬着头皮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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