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敲门声仿佛恶作剧似的再次响起。
赵警官一个闪身来到门后,开门一瞧,竟然什么都没有!
她拔出腰间配枪指着门外,喊道:“是谁?快给我出来,否则我要开枪了!”
山风呜咽,似乎在嘲笑她的惊惶。
半晌后,她返回屋里,掩上屋门后无力地靠在门边,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亮摸索到了电灯开关的位置,可是按了好几下都没反应。
“也许是保险箱跳闸了。”演空小声道。
我问道:“电路保险箱在哪里?”
演空道:“在单人卧室里。”
我从背包里取出强光手电,打开保险箱一瞧,果然跳闸了。
将闸门推回原位后,我对客厅里喊道:“可以开灯了!”
然而,就在我回过头的时候不经意瞥见一个黑影伫立在窗前。
那黑影似乎发现了我,立刻从窗前消失了。
“窗外有人!”我大喝,随即开窗跃出。
其他两人呢听到我的喊声,连忙夺门而出,齐齐来到院中。
那背影有些眼熟,可我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一见我们追了出来,连忙蹿向院子前面的树林里。
我心叫糟糕!
果然,那人似乎十分熟悉林中地形,不仅速度极快,而且身形矫捷如猿猴,很快便与我们拉开了距离。
演空是文僧,平时不太锻炼,当下早已远远落在后头,只有我和赵警官紧紧追在那人后头。
天黑难辨脚下,赵警官一不留神被石头绊了一下,差点跌倒在地上。
她拔出配枪指着那人的背心,喝道:“站住!再跑我就开枪了!”
我心道,真是个蠢丫头!
果然,那人反而跑得更快了。
砰!
赵警官终于忍不住一枪射出。
“不要!”我大喊阻止,可惜已经迟了。
子弹不偏不倚正中对方肩膀,可他只是身形微微一晃,然后以更快的速度掠向前方,很快便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之内。
不过,就在他中枪时曾回头看了一眼。
那时我离他的背影只有十多米远,所以看见了他的长相。
刹那间,我呆住了。
眼看那人已彻底没入了黑暗的林中,赵警官终于停下了脚步,气喘吁吁地问我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看到他的脸了。”
赵警官忙问:“是谁?”
我勉强咽下一口唾沫,沙哑道:“好……好像是虚风大师。”
赵警官愕然道:“开什么玩笑?虚风大师都已经死了二十年了。你一定是看错了!”
我心中也没个底,只得应道:“也许吧,不过那张脸也长得太像了。”
赵警官道:“你怎么确定是他?你又没见过。”
我道:“卧室相框里的那张照片就是他吧?”
赵警官沉吟道:“原来如此。不错,那张照片是他。不过人有相似,天又这么黑,我想应该是你看错了吧。”
我苦笑,不过仍旧相信自己并没有看走眼。
此时,演空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
当他听说我看见死了二十年的虚风大师时,不禁色变。
我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不自然的表情,似是想要掩盖什么。
我心中一动,问演空道:“恕我冒昧,请问虚风大师当时是火葬的么?”
演空一怔,问道:“你问这个干吗?”
我见他眼神闪烁,越发断定他隐藏着秘密。
赵警官道:“你这话就问得奇怪了,现在中国不都是火葬么?难道还能水葬?”
我道:“大部分国人在死后的确实行火葬,但是也有例外。像宗教界人士,只要经过政府批准,就能实行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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