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懂事,却也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登时脸色发白地跑回岸上。
谢钧杰和彭涛也不是傻子,见状拉着我慌慌张张地跑了。
一路上大家约好不把这件事告诉父母,免得他们担心,然而我们并没有料到这仅仅只是开始。
到了夜里两点多,我突然浑身发冷,脑袋却烧得厉害,还满嘴胡话。
父母被吓坏了,抱着我来到村卫生所,又是吃药又是打针,却丝毫不见起效。
值班医生怕耽误病情,建议爸带我去市区大医院瞧瞧。
半山过于偏僻,当时还没有开通前往市区的公交,爸便把我放上了自行车。
妈见我难受成这个样子,抹了抹眼泪,对爸说:“这孩子莫不是中邪了?”
爸是党员,从来不信这些,当下轻责道:“别胡说!不过是小感冒而已,扯那玩意儿干吗?”
妈急了:“你懂个啥?谁能感冒成这样?不行,这孩子八成是中邪了。今天下午他一回家,裤腿就湿了大半截,问他有没有去那个水塘也不肯说。孩子他爸,你说会不会……”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爸虽然不信,但一想到那个传说中的水塘,也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
妈趁机说:“要不这样,我去找杂货铺的老唐头过来看看。反正天色还早,耽误不了多少时间。要是他看不好,再带孩子去大医院。”
我爸眉头一皱,正要反对,却见妈已经跑出了屋子。
一声叹息。
半晌过后,妈回来了。
她身边走着一个五十来岁的矮个老头,圆头圆脑圆肚子,身形令人发噱。
可当我望着他的眼睛时,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反倒觉得有种深入骨髓的阴寒。
他一路走到我爸跟前,淡淡道:“听弟妹说小正病了,我过来看看。”
爸没有接话,只是点了点头。
老唐头知道爸的脾气,从容一笑后来到屋内,右手不停掐算,时而仰天四顾,时而低头沉吟。
我看得稀奇,忍不住问:“老唐头,你干啥呢?”
他没有理我,而是对我妈说:“大妹子,拿九个香炉过来。”
妈一听愣了。
香炉这东西在村里挺常见,谁家没有?可一下子要九只就有点难办了。
老唐头一拍额头,笑道:“瞧我这记性,还以为是在庙里那光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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