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来人却细心的将一件薄披风搭在了她的身上。
乐平公主微微转过身,就看到了白玉堂那张责备中又夹杂了关心的俊脸。
“你怎么来了?”
“碰巧路过,然后就看到某人傻站在这里。”
“是吗?”乐平公主难得的没有和白玉堂斗嘴,视线又回到了不知何时才会停歇的细雨上。
白玉堂瞅了乐平公主半晌,然后走到她的身旁一起赏雨。
“庞福被包大人判了死刑,淮阳府知府蒋明被判十年流放。”白玉堂突然说道。
“哦。”
“软红堂的那些姑娘们,包大人每人给了她们一些银子,又派人护送她们回去。”
“恩。”
白玉堂顿了顿,继续道:“庞太师离开了,带着庞昱一起。”
乐平公主的双手不自觉的抓紧栏杆,勉强的笑了一下,道:“是吗?走的这么急,怎么也不等雨停了?”
“庞太师这么宠庞昱,想来是要回汴京为他举行一个重大的丧礼吧。生前给他最好的一切,死了自然也不能亏待他。”白玉堂又顿了一下,道,“你若是想去参加丧礼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乐平公主:“……”
乐平公主道:“去那做什么?我和他无亲无故的,连交情也谈不上,就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白玉堂:“……”
白玉堂道:“不关你的事,你不要这么自责。”
“我有什么好自责的?”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白玉堂转过乐平公主的身体,高声道,“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庞昱他是自己自作孽,他的死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还有那些被他残害的陈州那百姓也一样,你别都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扛!”
“……但如果庞昱没有遇到我的话,他就不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陈州的百姓也不会受到他的迫害。这一切的起因都是我……”
乐平公主一双眼眸充满了迷茫与惊恐,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一般。
好似一记重锤打在心尖,白玉堂只觉心如刀绞,柔声急道:“不是你,庞昱自己不是也说了吗?是他自己死有余辜,还有庞太师的养不教和纵子行凶。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若人人因为一点点的不满足,都像庞昱那样,天下岂不会要大乱了吗?所以,你一点错都没有。”
“我曾经学过读唇术,庞昱临死前最后说了五个字,对不起,还有,谢谢。”
乐平公主只觉的眼睛很酸,眼角的泪水像断了线一样淌下来。白玉堂暗自松了一口气,伸手将乐平公主抱在怀里,任由眼泪打湿自己的衣襟。
不远处,蒋平边摇鹅毛扇边笑道:“五弟真是的,又占公主便宜。”
“回头咱们可要好好说说五弟。”韩彰撸起袖子道,“再这么以下犯上,他迟早得吃不了兜着走。”
“五弟八成是春心萌动了吧。”徐平回过味来,“五弟也早就到了年纪,之前不过是不开窍而已。只是没想到开窍起来,果然是一鸣惊人。”
韩彰瞪圆了眼睛,惊讶道,“三弟,你说五弟他暗恋……”
“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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