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长喊“威武――”
杨锐手握惊堂木一拍,高喝道:“带齐大福!”
“带齐大福――”
声音传了出去,不多时,穿着白色囚服脚带铁镣的齐大福便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弯腰磕头道:“草、草民齐、齐大福见过大人。”
杨锐再次高举起惊堂木猛击桌案,“啪”的一声巨响,齐大福顿时一个哆嗦。
“齐大福,你可知罪?!”杨锐喝道。
齐大福虽然全身颤抖的厉害,但仍嘴硬的说道:“草、民不知道犯了什么罪!草民是冤枉的!”
“你与陆氏何秋蓉通奸,为一己之私换人子嗣,后又杀人性命,做尽丧尽天良之事,你还不认罪!?”杨锐厉声道。
“小的昨、昨天晚上是胡言乱语胡说八道,大人不可以当真啊……”齐大福哭丧着脸喊道。
“你还狡辩!?”杨锐高声呵斥道,“昨夜你所供一切皆已记录在案,又有你买□□的药铺伙计为证,你还不快从实招来!齐大福,你若是知罪认罪,愿意改过自新,本官念在你尚有悔过之心,可酌情轻判。”
“草、草民……”齐大福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两只眼睛滴溜溜的乱转,似是在考虑着什么。
“若是你死不悔改,就是罪加一等。本官绝不姑息!”杨锐声音提高了八度。
“认,认,草民认罪。”齐大福连连扣头道,“不过真的不关草民的事情啊!青天大老爷明鉴,草民只是买了□□而已,其他的都不是草民做的啊!”
“究竟与你有没有关系,关系有多大,自有本官判断。你只要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是是是,我说我说。”齐大福连连点头道,“草民原是金华县人士,草民和何秋蓉并不是通奸,而是草民原本就是何秋蓉的相公,被带绿帽子的应该是草民才对……”
金华县的齐家,曾经也是当地有名的富户,而齐大福就是齐家唯一的儿子。
何秋蓉与齐大福是指腹为婚,原本也是门当户对,只是后来何家家道中落,而且因为何秋蓉的父母双亡,身边又没个兄弟,何家所有的一切都由她的叔叔继承。何秋蓉成了多余的人,叔叔婶婶都嫌弃他,也因此她嫁到齐家的时候可谓是一穷二白,连个嫁妆都没有。
何秋蓉嫁给齐大福仅仅一年的时间,齐大福的爹娘就一个接一个的病死。齐家诺大的财产就交到了齐大福的手里。
齐大福是个不学无术的,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斗鸡走马,呼朋唤友的逛青楼赌场这类的地方。别人捧他几句,他就能飘飘然不知所以了。也因此无论是底下的人还是齐家原本的生意伙伴都当他是个冤大头,骗子也是蜂拥而来。
不到两年的时间,齐大福不仅把家产败了个精光,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讨债的人整日的骚扰催债,齐大福想着自己反正什么都没有了,干脆就跑路吧。趁着夜色漆黑的晚上,齐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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