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但见皇帝和太后的次数可比一般人多多了。有些人,即使做了一辈子的京官,终其一生也不及白玉堂这阵子面圣的次数多。
于是各大府邸的请柬如雪花般飘进了公主府,在书房的案桌上堆成了几座高高的小山。
“你准备去哪家?”乐平公主戏谑的看了白玉堂一眼。
“这不都是邀请你的吗?关爷什么事!”
“但这些请柬上面可都注明一定要你白五爷莅临,想要一睹你的绝世风采呢!”
“爷又不是耍杂技的,凭什么要给他们看啊!”白玉堂没好气道,“爷是他们想看就能看的吗?”
“都不去?”
“不去不去!”白玉堂不耐烦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乐平公主摇头叹气,道,“就我所知这里面可是有不少京里的才女呢……”
“关爷什么事?爷可不想跟他们扯上什么关系,麻烦死了。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汴京啊?”白玉堂郁闷的皱起了眉头,“整日的待在这里无聊死了。”
“我是公主,哪能随便离开京城。你再等等吧,我也正在求皇兄呢!”
“还要等啊!”白玉堂苦着一张俊脸,“再这么呆下去,爷迟早变成一只死老鼠。也不知道猫儿这么长时间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乐平公主也被这些请柬还有拜访的帖子弄得很烦躁,去皇宫里哀求了皇帝和太后好久,总算被允许离开汴京。出汴京城的那一天恰巧遇到了一身便衣的展昭。
看习惯了展昭穿官服的样子,突然看到他穿便服,还真有些不习惯。无论乐平公主还是白玉堂都不禁瞄了他好几眼。
展昭这次并不是因为公事出京,而是去拜访一个许久未见的朋友。
“朋友?猫儿你在江湖上还有朋友?”白玉堂惊讶的问道。
“展护卫可是被称为南侠,怎么可能没有朋友?”乐平公主白了白玉堂一眼,“以展护卫的品性来看,朋友肯定比你多。”
“其实白兄有疑惑也是对的。”展昭落寞一笑,道,“自从我成了开封府的四品御前带刀护卫以后,以前的很多朋友都同我疏远了距离……”
“那个猫儿……”白玉堂动了动嘴巴,干巴巴的安慰道,“其实你也用不着伤心。包大人、公孙先生、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不都是你朋友吗。爷勉强也认你这个朋友。”
最后一句话含在嘴里,虽然有些模糊不清,但听得人还是明白了七八分。
乐平公主心里不觉好笑。
这个白玉堂,明明已经把展昭当成了朋友,却还说的这么勉强,这性子还真是有够可爱的。
乐平公主本想打趣他几句,但白玉堂估计会气的炸毛,想想还是算了。
乐平公主对展昭说道:“白小五说的对。你虽然少了一些朋友,但会有更多的人成为你的朋友。我不也是你的朋友吗?”
展昭嘴边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就如公主所说,人生有得必有失。能够跟随包大人为民伸冤为百姓造福,是展某人生中最大的幸事。而且能结交公主与白兄,也是展某的荣幸。”
“说的这么煽情做什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白玉堂夸张的摸了摸胳膊,道,“对了,猫儿,你打算去哪儿?也许你那位朋友爷也认识!”
“白兄恐怕不会认识。我这位朋友名叫谢正文。他不是江湖中人,也不会武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
“展护卫专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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