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李城南拿起惊堂木在桌子上狠狠拍了一下,怒道,“哪里来的刁妇,见到本官不仅不下跪,竟还敢出言侮辱!?”
“你让我下跪?”乐平公主目光冰冷了起来,说道,“你受得起吗?”
李城南整个人怔住了,呆呆的看着乐平公主,在心里飞快的盘算着她究竟是什么来头。
乐平公主也懒得跟他废话,用眼神示意身后的水盼。
水盼点点头,向前走了几步,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金牌,对李城南厉声道:“李县令,此乃当今的乐平公主,还不速来见驾!”
看到金牌上刻着九条龙以及“如朕亲临”四个篆字,李城南立刻吓得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的从上面跑了下来,颤颤巍巍的跪在了乐平公主的面前,喊道:“臣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叩见乐平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公堂上的诸人和公堂外的百姓也全部跪了下来,同时高喊:“草民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叩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民众们都激动的满脸泛红,本以为自己只能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见个县令就是了不得的事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能见到大人物的一天。而且这还不是普通的大人物,是公主啊,那是只有在皇宫里才能见到的人物。如今公主就近在眼前,他们想不激动都难。
其中最激动的要数瓶儿母女。本来瓶儿只是不想拂了救命恩人想要帮她伸冤的美意,这才去县衙状告胡西霸。她本来觉得没什么希望,若是这么容易就能告倒胡西霸的话,胡西霸也不会横行这么多年。没想到老天有眼,真的让她遇到贵人了!
“李大人,有人伸冤你竟然连状纸都不看一眼,就直接将告状之人赶出去,你就是这样做官的吗?”乐平公主冷声道,“如此明目张胆的袒护凶手,你可知罪?”
“公主有所不知!”李城南慌忙说道,“李瓶儿所说周青松怀疑嫂子周吴氏谋害亲兄周青柏之事,下官曾三次开棺验尸,内脏无毒、表皮无伤,所以下官认为不是为人所害。”
“那周青柏是否身患重病?”乐平公主问道。
“绝对没有。”李瓶儿插嘴道,“周青松说他兄长是正值壮年无病无痛骤然暴毙。而且他之前发现周吴氏与胡西霸有不正当的来往,本来想告诉他兄长的,却是已经晚了。”
“这纯粹是那周青松一人之言。”李城南反驳道,“那周吴氏还说周青松意图侵占他兄长的财产,诬告她这个可怜的未亡人。从种种迹象来看,下官认为周吴氏是无辜的,反而是周青松一而再再而三的骚扰她。”
乐平公主暗骂一声蠢材。周青松都去找包拯伸冤了还怀疑他是污蔑长嫂侵占兄长的财产,怪不得三次开棺都找不到周青柏的死因,绝对是智商有限。
不过既然周青松去找包拯了,那包拯也许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看来她要加快速度审理这个案子,免得到时候被包拯给抢走了。
乐平公主冷‘哼’了一声,说道:“先不说那周吴氏的事情,李瓶儿状告的胡西霸呢?难道这胡西霸在中牟县横行霸道鱼肉百姓的事情你也不知道?”
“下官……下官……”李城南急的满头大汗,张了半天的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不知道,那就是欺君之罪;说知道,那公主问起为什么对胡西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又该如何回答?
乐平公主眯起眼睛,眼神冷冽,说道:“本宫现在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立刻接下李瓶儿的状纸,将那胡西霸和周吴氏传来审讯!”
“连、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