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答应,还一定要办成这件事情才行。
“臣定当肝脑涂地,为公主解忧。”
包拯突然想到秦香莲的话,犹豫了一下,说道:“听说驸马被公主掌嘴了五十,还关紧了柴房?”
“听闻去开封府击鼓鸣冤,若是不带讼纸的话,会被杖责二十大板。”乐平公主笑道,“所以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包大人就不用操心了。”
“公主,只靠包拯和王丞相两个人,这件事情能成功吗?”水盼替乐平公主捏着肩膀问道。
“你们觉得我与驸马和普通的夫妻之间有什么不同?”
“这个我知道。”瑶台举着小手说道,“公主和驸马既是夫妻,又是君臣。”
“没错。”乐平公主眯着眼睛懒洋洋的说道,“公主与驸马原本就不可以用平常的夫妻来评断。名义上驸马仍是公主的臣子。驸马见到公主要依礼下跪,吃饭的时候不能同席,只能在一旁侯着。普通的女子要向公婆行大礼才是,但公主的公婆反过来要向儿媳妇下跪。”
“公主当初对陈世美多好啊!”瑶台不服气的哼了一声,“狼心狗肺的东西!猪狗不如!”
“算了,不提那些糟心的事情了。”乐平公主挥了挥手,道,“展昭现在如何?”
“回公主的话,奴婢给展大人另辟了一个安静的院子,那儿极少有人路过。今日展大人也只是院子里练剑,我看并没有逃跑的意图。”
“南侠展昭一言九鼎,这点我倒是不担心。你们可要好吃好用的招待展昭。我可是跟包拯保证过要将他完好无损的送回去的。若是他瘦了,包拯岂不是以为我亏待了他?”
“嘻嘻,公主不说,我们也会照顾好展大人的。”
“将陈世美从柴房里放出来,并且找太医来医治一下吧。不过把他给我软禁起来,不要让我再看到他。对了,让他把论语抄一千遍,学学如何做一个人,别长着人的模样却总是做畜生的事情。”
三日后,包拯和王丞相以“公主非平常女子,不能以平常的礼法来定论这件事情”以及“陈世美欺君罔上,祸害公主”等为由,恳请皇上准许公主休夫以正视听,还公主一个公道。
原本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却没想到庞太师突然横插一脚,以“女子礼数”和“夫有弃妻之理,妻无弃夫之条”向皇上谏言,绝不可允许公主休夫。
朝堂上迅速分成了两派,各有各的理,早朝上也为了这件事情喋喋不休,其他的事情都不干了,好像公主休夫的事情比地方上发洪水导致民不聊生的事情重要多了。
乐平公主也不知道庞太师哪根筋不对劲了,偏偏要插手自己的事情,她休不休夫关他什么事情,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庞太师位高权重,朝中党羽众多,女儿又是宫中得宠的贵妃,一向气焰嚣张。纵使包拯和王丞相据理力争、引经据古,也不过是和他打个平手。
乐平公主怒了,前世庞贵妃打死瑶台的事情自己还没找庞贵妃算账呢!庞太师倒是先跑出来碍自己的眼。虽然皇兄没有听庞太师的话不允许自己休夫,但若是三五十年没讨论出结果来,自己岂不是要和陈世美拖上一辈子,这和不休夫有什么区别?
乐平公主原本打算连续几天不吃不睡自虐一下,不过想着为陈世美那个贱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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