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这样,依旧有人觉得不应该。
因而这次二龙山城隍庙开光之事,县令也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前来参加。
虽然盛夏才刚刚过去,但二龙山竟然有了几分萧条的感觉,今日虽然是二龙山城隍庙宇重建开光之日,但前来观礼者却寥寥无几。
除了王家众人和县令带来的几名家仆之外,就只剩下宁采臣一伙和一些前来看热闹的山下村民。
宁采臣刚上山,就被王老爷差遣王信喊了过去。
宁采臣上前,却见王老爷正与县令两人低声说话。
上前拜道:“宁生见过县尊大人,王员外。”
县令王博正与王老爷说话,听到有人拜见,转头一看,就见一身白色长袍的宁采臣如同一株千年古松般矗在自己面前,不由眼睛一亮。
转头对着身边的王老爷问道:“这位是?”
王老爷一看是宁采臣,抚了抚长须,笑道:“这就是我之前给你介绍的宁采臣,信儿的病也多亏了采臣妙手回春。”
“哦,我就说是哪家俊杰,原来是救活我家信儿的宁神医。”王博听了王老爷的介绍之后,眼中闪过一似欣赏之色。
边上的王老爷见宁采臣脸上闪过一抹疑惑,笑着开口解释道:“采臣不必差异,县尊老爷乃是咱们王家本家子弟,家中排行第四,也就是信儿的四叔。”
宁采臣听完心中恍然,就说这县尊怎么能如此轻易答应王老爷为城隍庙立碑题文之事,却原来有这么一层关系。
王老爷介绍完,王博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沉吟片刻,突然开口问道:“采臣,有句话不知该问不该问。”
宁采臣听后,顿了一下回道:“县尊且问,采臣知无不言。”
王博听后点头问道:“先前听大兄所言,是采臣提议重建这城隍庙的,但据我所知,采臣之母信奉的却是东山神母,不知采臣为何想要重建这城隍庙?”
王博说完,一双鹰眼一动不动的盯着宁采臣,尽量想从宁采臣眼中看出一丝端异。
却见宁采臣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道:“县尊所言在理,采臣之母虽然信奉东山神母,但采臣首先却是一个儒生,而儒者当以社稷为先。社稷大事,又在祀与戎,两者作为国家根基,不得不慎。
而据采臣观察,这黄大仙与东山神母都不是什么正神,尤其是这东山神母,竟然要以童子做祭品,分明是精怪邪神的行径。
若是这等神成为了兰溪正祀,恐怕整个兰溪,甚至连带兰溪周边的三城四县都要遭殃。”
宁采臣说话时,王博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宁采臣,见宁采臣说的恳切,不似作伪。
这才幽幽一叹道:“采臣果然见识不烦,只可惜我这县令,空掌县令之位,却眼睁睁看着东山神母那等邪神作恶,只能袖手旁观,真是悲哀。”
说完长长一叹,眼神之中竟然有种说不出的落寞。
听完县令的话后,宁采臣心中不由生气一抹疑惑。
据宁采臣所知。精怪邪神虽然神通广大,但也不能左右人道之事,况且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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