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问道，老首领和迪青同时沉默了。
虽然他们明白，他们也是真的想要为韩小凝倾尽全力，但是从整个巨魔族人为敌，甚至背叛整个巨魔族，他们并不愿意这么做。
若是真的，战争开始了，他们很可能拒绝参战，但是，若是站在对方那一边，屠杀自己的族人，他们心中觉得十分艰难。可是再艰难，也要做一个决断。
“救命之恩不能不报答，同族人为敌，也并非我们心中所愿。或许只有战死沙场，才是最后的解决办法。”老首领这么说着，低垂着头，神色中带着一抹荒凉。
韩小凝听了这话，点点头，如此选择也是人之常情。就好比她帮着黑土部落，要去杀巨昔部落的首领，难道巨昔部落的首领就该死吗？
不过是利益之间的选择而已。巨昔部落的首领，为了他自己的族人，对黑土部落下手，是他的选择。而他们为了黑土部落，要杀巨昔部落的首领，就是他们的选择。每个人都会从自己的角度考虑，黑土部落的人，肯定不能理解巨昔的首领，因为他们是受害的那一方。
所以韩小凝能够理解老首领的为难之处，不过她心中仍觉得庆幸，至少他们，是愿意帮忙，并且不后悔帮忙的。这样就足够了，他也不指望着对方，真的对她交心交肺，还要心甘情愿。
“我刚刚说的话不过是一个最糟糕的情况，现在远远没到那个地步。”韩小凝如此说道，老首领有些不解的看着她。难道他们来巨魔族的地盘儿，不是为了这个？
“那大人有什么要求让我们去做？”老首领不解的问道。
“说来这件事情也并不容易，我需要你们做我的内应。”韩小凝这么说着，老首领的心中却好受了许多，至少不用刀剑相向，心中也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看到老首领的表情，韩小凝笑了，人总是这样，喜欢掩耳盗铃，因为内心不安，所以，下意识的去劝自己，这样总比那样要好，哪怕这两个的作用其实是半斤八两。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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