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一软,“我说让你把手拿开。”
上官婉儿了解她四不过三的脾气,抿着下唇斗争片刻,着实不敢再去捋她凤须,只得放下了双臂,犹豫片刻,没等武则天有所动作,先一步解开了衣裳,褪下了外衣挂在腰际的蹀躞带上。
武则天狠狠瞪了她一眼,等她自行脱掉里衣,只余下内里裹胸的诃子。入目是颇具狰狞的娇躯,青紫红痕充斥满目,尤以腰际的紫红痕迹在冰雪肌肤上格外触目惊心。
武则天双目一紧,顿时怒火中烧,也不管手上还沾有药膏,一把抓下上官婉儿裹胸的诃子。饱满浑圆弹了出来,酥香软玉上头是许多吸啜出来的血晕,也有些被咬破的血丝,还有不少清晰的齿印,顶端呈现一股渗人的充血之状。
武则天勃然大怒,“啪!”的一声巨响,拍案而起,惊得上官婉儿噗通跪倒,胆战心惊。
“放肆!放肆!简直就是鬼迷了心窍!”武则天也不知是在骂她还是骂自家女儿,低头锁住跪在身下的人,连拍桌案怒喝不止,脸上浮起多年未见得黑气。
上官婉儿直觉得头顶铺头而来的重重压力,骇得一脸苍白,不敢辩驳半句,把上半身压得很低,想以此遮掩身上的痕迹。
“是不是她不肯下嫁周家?”微不可寻的动作落在武则天眼里,更是火冒三丈,顿了顿,干脆喝道:“她想也没想过要嫁人的事?!她以为这是好玩儿?告诉她,不想嫁也得嫁,由不得她!”
“不是的,不是的......”武则天盛怒之下,上官婉儿竟是哑口无言,既不敢承认太平不想下嫁周季礼,也不敢辩解太平不是不嫁人。宽大厚重的赤红裙摆印在眼里,就像心里淌血的颜色,上官婉儿悔恨万分,今日就不该来中宫的,可她又深知,就算今日不来,明日来也是一样的结果。
若身上没有伤,一切都还好说,她没想到的是,太平恨起来是那个样子罢了。
“天后息怒,太平不是没有把招驸马一事放在心上。”上官婉儿极怕武则天一个暴怒下就这样拍板定案,唯有硬着头皮顶上去。
“那她这是何意?故意做给我看的?”武则天一把将她拽起,捏住她的胳膊,指着她身上的伤痕怒道。
上官婉儿下意识的连忙抱臂在胸挡住羞人的部位,低首摇头道:“不是的......太平不会那样气您的,天后,您别生气,她只是心里面委屈......”
“委屈?!”武则天不待她说完已出声打断,声线抬高不少,眼色眯了一眯,“你的意思是她委屈,就这样宣泄的?”
上官婉儿愕然一下,张了张嘴,头皮发麻道:“不是的,不是的,是婉儿说错了话。”
“她这么待你,你就平白受着?你是我大唐的宫正,反被一个公主欺负,你觉得你还像大宫正吗?我把内廷交给你,你怎么给我管的?人人都学了太平,对你毫无敬畏,那些个宗亲子弟不是都要无法无天了!”武则天也并非是要贬低公主的地位,而确实是对上官婉儿寄予了很高的期望,宫正有宫正的威仪,见她就如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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