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三点天天早上跑到你屋里,看你在不在?当看见屋里是空的、没人,它就跑到你每天放学跳院墙的位置哪儿等你,一直等到天黑。到天黑了也不回家,就那么一直在院墙下趴着,是你谭大爷强行把它抱回来的,如果不抱它回来,看样子能在哪儿等一夜。”
“等到第二天早晨,它就又跑到屋里找你,看你不在屋里,就又去学校院墙哪等你,周而复始,这些天一直是这样,从没间断过。”
听爸爸说三点这么通人性,这样的想他。王永桓的脑海中闪现出三点天天找自己的可怜模样,心里酸酸的,一种涩涩的麻痒充斥在眼眶中,晶莹的泪珠都快掉下来了。
王永桓带有一丝酸楚、思念的声音问爸爸:“爸爸,你是怎么想出,让三点在电话里听我声音这个主意的呢?”
爸爸面带苦笑的回答道:“我也是没办法,昨天晚上一到家,三点就围着我转,一个劲的咬我的裤脚。你都不知道,我从院门走到里屋这一段路,是这么走过来的?我的裤脚是一直拖着三点的,拖啊拖的,从院里拖到屋里,它的那两小犬牙一直挂在我的裤脚上,现在裤脚上还有好几个小窟窿呢。我昨晚在打电话的时候不是问你妈妈,小三现在怎么样了么?三点,这个小东西当时就挂在我脚边呢。”
“一听见小三这两字,这小东西当时兴奋的不得了,也不挂我裤脚上了,一个劲的的蹦、一个劲的对我叫。见我没理它,三点就跑到你屋里,把你的上衣叼出来,放到我膝盖上又冲我叫。这时,我才明白过来,它是想你了,想听你的声音了。但昨天晚上打电话的时候,你妈妈说你回屋休息了,就没叫你接电话。”
“这不,从今天一早,三点也不在院子里呆着了,直接跑到屋里的电话机旁就不动窝了。从早上一直到中午,一动也不动,喂它食,它也不吃。给它水,它也不喝。俩小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电话机,都盯了一上午了。我中午下班回来的时候,看它还在电话机旁趴着呢。我一看,实在是没办法了,就给你打个电话。看看,三点听完你的声音后,也知道饿了,正吃早上给它喂的食呢,也不叫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