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这么突然,小琴就会出现大危险的,到时你就是哭都来不急。工作是重要,但工作是干不完的,就是你干到退休的那一天也干不完。而家人只有那么几个,你现在不珍惜,到将来出了问题时,就是想珍惜也来不及了。”
当二爷爷停顿一下看着王永桓时,他感觉二爷爷的眼睛就如同一幅高密度的探测仪,看透了他的一切。王永桓觉得自己就好像一张写满字的纸,而纸上的这些字二爷爷都认得而且知晓的。
王永桓啊王永桓,你也太小瞧你的家人了,自认为计划完美无缺、一丝不漏,但实际上二爷爷早就看透了。
这时王永桓想起来,手术后,在他下地走动的那几天。王永桓把装有断肠果药粉的小纸包拿出来看过。
当时,王永桓就觉得好像被人打开过。因为这小子包东西有个小习惯,每当包完一个东西,都会随手把纸包的一个边角折一下,把纸包四个角变成五个角。
那天王永桓就发现,折好的五角纸包又变成了四角。他还以为纸包放在兜里时间长了,自己慢慢恢复的呢。现在看来,一定是二爷爷自己或派人打开过纸包。
爸爸听见二爷爷批评他的工作生活关系处理的不当,也检讨的回答道:“是的,二叔,您说的对,以后我一定要更加注意家里人身体情况,决不让这种情况发生了。”
“那二叔,你看小琴和小三的病也好了许多,剩下的就是静养了。昨天我和小琴商量了一下,想回农场去。反正就是个静养,在农场也可以。如果检查身体恢复情况,分局医院也能做,您看,这样行么?”
二爷爷一听爸爸问他,一点都没犹豫说道:“那不行,桓子动的是大手术,小琴身体素质也不太好,不能回农场养,就在我这。我这房间多、地方大,离军区医院也近。她们娘俩想吃什么了,就让你二婶去买,这样对桓子和小琴身体恢复是有好处的。”
爷爷话语顿了顿,“远志,我也知道你另外一层意思,毕竟你是农场一把手,农场哪还有好几万人和一大摊子事得你管呢,你不放心是对的。这样,你先回农场,小琴和桓子就住我这,等她们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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