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嗓子眼了。
看着手指上的粉末,王永桓足足的看了能有十多分钟,就如同要把这黑黑的一层粉末看出个花来。
“不行呀,就这么看着,就是看一晚上也没用呀。”王永桓自己嘀咕着。最后心一横,一咬牙、一闭眼,自己暗喝了一句,“MD,拼了。”
暗喝中,王永桓自己一下子就把手指插到嘴里,又使劲的嗦了嗦了,把指头上的东西一点不剩的都弄到口中。
当粉末一进入到嘴里,他的心思反而一下子就踏实下来了,上下“吧唧吧唧”两下嘴,“咦,感觉有点甜呀,这真是农夫山泉有点甜。”王永桓边嘀咕着,边没心没肺的想着。
嗦了完粉末,王永桓把剩余的“断肠果”仔细的包好,又小心的装到兜里,如同挺尸般的躺了下来,等候着“发病”。
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疼。
“咦?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量不够?”
王永桓挠了挠脑袋,满是疑惑的坐了起来,打开纸包,又蘸了点送到嘴中,这回到没感觉到什么甜的味道。吃完“毒药”,又一次把剩余的粉末包好塞进兜里。
刚想躺下,身子还正往下平放呢。猛然,肚子内爆发出一股剧痛,那感觉,就像一列高速奔驰的火车,骤然撞击到他的肚子上。
那个痛,前所未有,亘古皆无。
剧痛就如同一道炸雷,猛的砸在王永桓身上。疼的王永桓刚喊一声“妈”,他原本是想叫妈妈过来。但由于太疯狂的疼痛,直接从“妈”变成了“啊”,高低音转换的那叫一个快、那叫一个自如。恐怕顶尖的流行歌手的转音,都没有王永桓这时的快。
随后,连续爆发出“啊啊”高音,叫的那是一个惨烈、那是一个高亢,估计帕瓦罗蒂的最高音都没这么高。就如同一直利箭破空而起,在寂静的夜里搅起一阵尖利的风暴。
王永桓恍惚的感觉到,院子里的三点听到自己的高亢惨叫,吓得从狗窝里叽里咕噜的窜了出来。
“三….,怎…么了?怎么了?”突如其来的惨叫,吓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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