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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撞墙,撞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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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学骑自行车时候的那个除铃不响、什么都响的爱车呀,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又做梦了?”

    正在这胡思乱想的时候,王永桓的脑袋突然痛了起来,既是撞的,也是被“呼啦”一下、塞进的许多记忆碎片等一大堆东西挤的,痛的王永桓眼前一黑,差一点又迷糊过去。

    强挺着这钻心的头痛站了起来,王永桓看着周围的医院大墙和倒地空转的自行车,他有一种恍惚而又迷幻的感觉。就好像这一摔,摔出了几十年似的。自己明明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但怎么突然有一种成年人的沧桑与沉重感呢?

    放目远眺没有丝毫云彩的晴朗天空,满眼的湛蓝色,就如同被水冲洗过似的,王永桓不由自主的嘟囔了一句“多么晴朗的天空,我是多少年没见到了?”

    说完,王永桓自己把自己也吓了一大跳,“不对呀,我从出生就在农场生活,天空一直是这么蓝的,这么会有如此的感触呢?”

    一想到这个问题,剧烈的头痛又来了,那种钻心的疼痛,就如上百支的钢针一齐狠狠的扎在脑海中,痛的王永桓一激灵,慌忙的按下这奇怪的想法,内心琢磨着,“算了,不想了,该回家吃饭了。”

    王永桓扶起趴伏在地上的“爱车”,顺着医院的大墙向家里走去。边走边嘟囔着,“这自行车学的,真是代价惨痛呀,摔了好几次,尤其这次摔的最惨,脑袋都磕晕了,但还好,终于学会骑车了”想到这里,王永桓的心情如雨过天晴,立马高兴起来。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一溜调跑音变的打靶归来,伴随着王永桓乐呵呵的回家了。原有的头痛和心烦,被一下子抛到天边海外了,真是少年没有片刻愁啊。

    王永桓的家就临近在农场职工医院的大墙边,只不过他家是在医院的东侧,而王永桓刚才撞头的地方在医院的西侧。

    王永桓家里的房子是一红砖瓦房,这在农场叫做科级房,只有达到科级以上的干部才可以申请。一栋是两户,王永桓家是西面的一户,东面的一户姓谭,是农场的工会主席,王永桓管他叫谭大爷。

    在房子的前面有一个面积近一百多平米的院子,平常在夏天会种一些豆角、茄子什么的生活用菜。而在房子的窗户前,有一个手压式水井,用来取水做饭以及浇灌菜园里的蔬菜。

    在院子大门东侧的地方,王永桓家又建了个二十多平米的砖房,用来养牛。在去年的时候,王永桓的爸爸买了一只奶牛,饲养起来挤奶卖钱,补贴家用。

    在牛舍旁有个一米多高的鸡架,养了一只公鸡和三十多只母鸡,王永桓全家一年的鸡蛋,就是这些整天格格叫的母鸡贡献的,不但足够自己家全年食用,有时剩余的还会卖一些,赚点零花钱。

    而负责捡鸡蛋的就是王永桓,但这小子有时候捡蛋,会捡到邻居家去。每当王永桓家鸡蛋收获增多的时候,那就是邻居谭大爷家鸡蛋减产的季节。弄得农场工会谭主席经常的埋怨自己的母鸡下蛋能力差,气得时不时就抓出一只来杀掉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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