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您办了。”
“没事少看点电视,我问你,你爷爷睡了没?”对这个敢直言帮他追宋欣彤的问题儿童,陈肖很是头疼。
“师父,有什么您尽管问呗,跟自家徒弟您还藏着噎着,我告诉你啊,不光我爷爷没睡,我姑姑也没睡呢。”宋小天自顾自道。
陈肖:“……”
挂了宋小天的电话,陈肖组织了一下语言,拨通了宋庆民的电话。
“宋叔。”
“恩。”
“我想跟您说件事儿…”
“急吗?”
“不算太着急。”
“那这样,你明天来家吃饭,吃饭的时候说。”
“这…”
“就这么定了,明天晚上,记得别开车来咱爷俩喝两杯。”至于为什么是晚上,中午宋欣彤不回家吃饭啊。挂断电话,宋庆民一脸你还想逃出我五指山的模样。
陈肖拿着电话一脸郁闷,总觉得有股子怪怪的味道,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他本来也没指望在电话里三两句就能把事情说清楚,算了,先这么着吧。
去宋庆民家里吃饭,意味着又要应付问题儿童宋小天以及女强人宋欣彤,一想到宋欣彤,陈肖不可避免的想到那张被他扔到垃圾箱的硬盘,想想还是有点可惜啊。
说到硬盘…
自打白衣军将士也就是原先的白衣教教众,进献给他们的武骑尉大人也就是陈肖一本号称镇教之宝的房中秘术,仿佛给陈肖打开了另一扇五彩缤纷的大门。以至于他原本以心中无码为最高境界的世界观完全崩塌。
崩塌之余,陈肖脑中闪过一丝疑问,不是说好的白衣叛教么,怎么以一本房中术作为镇教之宝?不过这点疑虑很快因为书中的精彩内容被抛之脑后了。
潘金凤就是第一个受害者,不对,是实验对象。只是初次经历男女之事的女子以为人人都可以这样,结果就是陈肖没体会到哪怕一丁点成就感。
抛开这些胡思乱想,陈肖在脑中回忆平一指有关脑部医理的全部论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