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症我们已有应对之法。
五人相互看看,还是仁心堂的张一针说道:“回知府大人话,此症来的太过凶猛,寻常药方只能缓解一二,无法根治。”
“对症之药我等还需时间研制。”同德堂蔡云峰补充道。
李明远脾气直一些,忍不住道:“如今已经有病患死了,哪有时间给你们慢慢研究!”
“什么?!”五人还是头一回听到已经死人的消息,不禁吓了一跳,他们对病症可怕的预估还是低了。主要是天气的原因,降低了他们对病症危险的判断。
来势汹汹、死人、灾民这些字眼联系到一起,五位名医的脸色终于变了,再不复之前的风轻云淡。
他们也终于明白孙定西之所以将他们召集起来的原因。
“大人,南城的情况是不是比城中其他地方更为严重?”年纪最大的戴庆余一针见血道。
刘谋看了孙定西一眼,见他点头这才说道:“南城灾民一半以上感染了此症,有两人身死,有另外几人出现了人死之前呼吸急促和咳血的症状。”
刚才蔡云峰说对症之药在研制不过说说而已,他们诊断过病人的脉象,与普通伤风并无太多差异,换句换说,他们其实一点头绪没有!
“大人,可否允许老朽去一趟南城?”戴庆余突然道。
他这话一出,不光几位大夫,孙定西几人也愣住了,现在已经基本可以确定是瘟疫了,而这些大夫是没有应对之法的,那盲目去到灾情最严重的南城,和送死有什么区别?要知道他们在医馆看诊没有感染,是清楚病症的传染性,既点了荨草,又服了汤药预防,可这和去到病源地依旧是两码事,没人能保证预防的手段一定有效。
但倘若不去,又如何能了解清楚病情呢?
如果之前有人跟孙定西说医者父母心,他多半会一笑置之,但此刻看着一脸郑重的戴庆余,孙定西站起身,俯身道:“有劳先生了。”
“倘若老朽再年轻十岁,怕也是不敢去的,但如今脖子以下都埋在土里了,便不怕了。”戴庆余洒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