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已学会紫霞功的田伯光脸色微变,作为华山派的最高气功心法,田伯光闯荡江湖,自然有所耳闻,嘀咕道:“这该如何是好。”
“我若猜的不错,田兄之所以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想必是受人所迫?”陈肖突兀道。
“算是吧。”心灰意冷的田伯光干脆坐在了地上。坐在地上的田伯光,直接把坛上的泥封开了,提坛倒了一碗,随即一饮而尽。
“田兄若将事情相告,看在两坛子酒的份上,兴许我能替你出出主意。”陈肖看着他手中的酒水道。
“想喝就过来喝,哪那么多屁话!”
陈肖立马过来坐下,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饮完一大碗酒水之后,陈肖擦了把嘴角痛快道:“果然好酒!”
“你不怕我酒里下毒?”见他是拆开的另一坛酒,郁闷不已的田伯光故意道。
“田兄这酒原本是要给我大师兄喝的,如果田兄是想杀我大师兄,大可凭刀法,何须下毒来多此一举。”陈肖又倒了一碗道。酒水里谷香味很浓,和现实中动辄五十度的白酒区别甚大。
“你不是说我打不过他?”田伯光反问道。
“你上山之前并不知道。”
“……”
“田兄如果还不说是为何事而来,我就回山洞练剑了。”连饮了三大碗的陈肖保持清醒说道。
“跟你说了有个屁用,田某是受人所托,带令狐冲回去见仪琳小师父的。”嘴里说着没什么屁用,田伯光还是把来意说了一遍。
沉吟片刻,陈肖轻笑道:“田兄以为仪琳小师父为何我找我大师兄?”
“还不是你那大师兄对人大肆轻薄,让人家害了相思,反倒连累了我田伯光,真是没地方讲理。”田伯光感慨道。
“大师兄将那两位女子藏进被窝的时候,师父就在窗户,可以证明大师兄当时并无恶行。原来田兄不了解女子。”
采花大盗田伯光对待女子多数用强,哪谈的上什么了解,问道:“此话何解?”
“田兄试想,仪琳小师父涉世未深,大概是下了恒山,就被你掳了。后又遇到我大师兄不顾生死的救了他,她因此对我大师兄心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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