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疤缠着……
――她刚进监狱的时候,经常被人欺负。
宴青那天报告给他的话在脑海中飘过。
顾启敬只觉得心脏被什么扎了一样,一抽一抽的疼。
本来想要拨弄她头发的手转而轻轻的抚了抚她的手腕上伤疤,一点都不平整,像是生生的被撕扯开一样……
“你要干嘛!”
宿清欢倏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忌惮的往后缩了缩。
看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宿清欢这才察觉到因为睡觉袖子缩上去露出了手腕上的伤疤。
眼底闪过一瞬的错愕,她忙坐了起来,扯下袖子。
“既然顾先生来了,那我们的采访可以开始了吗?”
顾先生……
完全陌生的语气。
顾启敬哼笑了一声,方才所有心疼的表情,在他脸上已经找不到一丝痕迹。
“不急。”
用手撑在沙发上借力站起来。
他没用手杖,就这样一轻一重的走向一边的餐桌,“我还没吃东西,点了餐,你陪着我吃一点吧。”
完全就是金主对雇佣的语气。
不过这样很好,他们说好了做陌生人的。
“好。”
宿清欢站了起来,在这等了几个小时,一口水都没有喝,她确实是饿了。
……
服务员很快就把顾启敬点的餐用了上来。
菜品很丰富,宿清欢已经见怪不怪了。
像他们这样的有钱大老板,自是不会亏待自己。
用餐期间两人未说一句话,宿清欢尽量想让自己忽视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是顾启敬,可动作还是拘谨。
等到他吃完,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
宿清欢就等着他放下餐具的那一刻。
抽了一张纸巾擦嘴巴,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问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去沙发那边吧?”
然而,男人似乎一点开始的意思都没有。
他单手搭在餐桌上,手指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点着,靠在椅背上的模样,慵懒又高贵。
“你去洗澡吧。”
顾启敬微微含着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宿清欢,下巴朝卫浴间的方向比了比。
宿清欢一顿,脸部表情一僵,眉头拧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不是说你两百万一晚上?我给你三百万,你今天晚上好好的伺候我吧!”
男人言笑晏晏,说的理所当然。
屈辱感瞬间向宿清欢袭来,后槽牙紧了又松。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奉陪了,顾先生找别人吧!”
宿清欢快步往沙发那边走,拿起她带过来的东西,离开……
手刚碰上房门把手,还未使劲,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忽然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