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人看重,下官今后必为大人效犬马之劳,为大人您马首是瞻!!”
说话之人名叫金多德,年纪虽然不过三十出头,但已是翰林院的五经博士,能在翰林院任职,自然颇有才华,尤其是口才,更是了得,早在一刻钟前,他就已是来向赵俊臣敬酒了,赵俊臣见他翰林院出身,对他倒是颇为客气。
然而,任谁也没想到,这人口才太好,滔滔不绝间,竟已是与赵俊臣攀谈了一刻钟的时间。
见着金多德如此纠缠着赵俊臣,左兰山、詹善常、童桓等人皆是不满,连连皱眉瞪目,以示不满,奈何金多德口才虽好,但眼力却差,根本没有发觉。
看着这金多德,詹善常无奈的叹息一声,难道他没有发现赵俊臣的语气间,已是渐渐变得有些冷淡了吗?
赵俊臣对待朝中官员,一向亲和客气,但口中的“本官”自称,却从未变换过。
这般做法,就是为了让朝中官员觉得赵俊臣亲切待人之余,亦不会忘乎所以,忘了双方的身份差距。
而这个金多德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只是看到赵俊臣神态语气皆为和善,就一心想要借机与赵俊臣拉近关系,却没想过让左兰山、詹善常、陈东祥这般朝中大员坐在一边枯等,会不会有不合适的地方。
之前向赵俊臣敬酒的那些官员,都是见好就收,唯有这个金多德,却是有些忘乎所以了。
无奈之下,詹善常也再顾不得气度,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注意到詹善常的咳嗽,金多德才发现自己做的有些过火,面现尴尬之色,连忙告辞离开了。
见到金多德离去,赵俊臣失笑摇头,刚才他马上就要忍不住冷脸赶人了。
“这个金多德,倒是一个妙人,口才了得,却不知为官如何。”
见到赵俊臣这么问,同席众人皆是微微一愣。
经过这段时间众官员敬酒,左兰山等人已是发现了规律,若是有官员向赵俊臣敬酒后,赵俊臣没有任何询问,只是与众人继续闲谈,那就是说明赵俊臣对该官员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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