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强气势,两根飞纱浮动飘飘,蓄势待发,此女看似柔情,内心却是刚烈如火,势必要搬回一局,给大孤峰挽回面子。
与之对战的是赤阳峰的第二天才——东雏。此子其貌不扬,长得尖嘴猴腮,肤色漆黑,如同刚从煤窑里出来的矿工。
碧柔见此人丑恶的面孔,始终冷艳如霜,因为她发现东雏不可小觑,免得阴沟里翻船,步了桓悦的后尘。
东雏左手持一面黑色的井字盾牌,右手上出现一把厚重的鬼头大刀,这一攻一防,堪称绝妙,能在本届弟子中脱颖而出,可见其实力是值得肯定的。
碧柔发出一声娇嗔,两条纱带飞扑而上,击打在黑色盾牌上,冒起点点耀眼的火星。
东雏见此女不过如此,架起盾牌欺身而上,手中鬼头刀直指碧柔高挺的双峰,只见那半遮半掩的双峰,充满无限的诱惑。
碧柔见东雏嘴里留着哈喇子,一副激动万分的贱样,心里只犯恶心,看似只能直击的纱带,竟从两端绕过盾牌,直接朝此子肉身缠绕而去。
东雏心中咯噔一下,忙挥刀猛斩纱带,意想不到却似砍在铁石上,根本就无法将其斩断,数道强烈的真力透过纱带,传递而来,碧柔此女双手震得麻木不堪,娇躯巨颤。
那双峰似要挣脱而出的玉兔,东雏看的鼻血狂流,竟忘记了继续攻击,一时楞在原地,待身上一紧之时,再想脱身,却为时已晚。
两条纱带将东雏缠裹得像只大粽子,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碧柔迈着轻盈的优雅步伐,来到东雏身旁,现在只要她愿意,一脚便能踏碎此子头颅。
“哎,请手下留情,第二场我们认输。”一声无奈的叹息自邱观口中发出,面色十分难看。
纱带剧烈一抖之下,那东雏好似旋转的陀螺,整个人天昏地暗的,脚步散乱,顿时找不到东西南北。
“你这混账东西,赤阳峰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朱逑恨铁不成钢地怒骂道。
“啪”朱逑一脚踹在东雏屁股上,此子还未完全清醒,便有摔了个狗吃屎,搞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咳咳咳,邱兄!这场我们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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