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就请将军出城拜见新任太守。”
左右叛军将文令接过,奉于了眭固。
眭固却看也不看,一把抓过直接扔进火炉,不屑骂道:“什么狗屁文令,壶关是我的地盘,什么时候轮到张元这个废物纨绔来染指,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赶紧给老子卷铺盖滚蛋,不然惹恼了老子,把他的心剜出来煮了吃。”
信使脸色一变,未想对方竟然这般无礼,只得撑着胆子道:“昌将军,这可是刘州牧的文令,你们岂敢违抗?”
“哈哈哈――”眭固狂笑一声,不屑道:“我的军队只听我的,就算是皇帝老子的旨意,咱们也把它当成擦屁股纸。”
“你……你……”信使即惊又怕,一时不知所已。
眭固却已被惹烦,从地上一跃而起,怒骂道:“不识趣的狗东西,唧唧歪歪烦死老子,你是找死!”
话音未落,眭固已拔刀出鞘,还未等那信使反应过来,手起刀落,一颗人头便已滚落于地。
信使那无头的尸体,脖颈喷涌着鲜血,轰然倒地。
眭固走上前来,刀锋在尸体的胸膛间划了几刀,剖出了一个口子,他竟挽起袖子,把手伸进尸体的胸膛中,徒手将那一颗血淋淋的心脏掏了出来。
眭固舔了舔嘴角,甩手将那颗心脏扔进了热水沸腾的锅中,再将刀锋在尸体的身上擦干净,大喝道:“把尸体给老子吊起来,我要给张元那纨绔一个下马威。”
左右心惊胆战的叛军们,这才被喝醒,匆忙着信使无头无心的尸体拖起,用绳子高高挂在了壶关南门城楼上。
城外处,张元正静静的等候,他已准备好眭固藐视太守的文令,把他的信使驱赶出来,然后他就可以先礼后兵,想办法用武力攻下壶关。
“主公快看,城楼上有动静。”花梨花眼尖,突然指着敌城叫道。
张元和樊梨花几人,皆凝目向着城楼方向看去,果然见有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像旗帜一样,被高高的吊了起来。
“是信使,是我们的信使!”李定国认出了那尸体的穿着,惊怒的叫道。
张元身形微微一震,原本表情平静的脸庞,顿时阴沉下来,马鞭紧攥,骨节咯咯作响,鹰目中怒火燃烧而起。
眭固的抗命本在他意料中,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叛军竟然如此藐视他,竟敢公然杀害了他的信使,斩首就罢,还挖了心。
张元出离的愤怒了!
城头上,眭固却已抹干净嘴角的肉糜,手中大刀居高临下,指向百步外的张元,狂傲无比道:“张元,你那死鬼老爹活着时,都不敢染指我的地盘,你一个纨绔废物,竟然想当我们的太守,真是笑掉人大牙。你识趣的话就快给老子滚,否则老子大军杀出城去,定把你小子的心也挖出来,给老子下酒吃。”
大放狂言时,眭固竟当着两军几千号士卒的面,抓起一颗煮好的心脏,狂啃起来,气势简直猖狂之极。
“传闻中,眭固喜好吃人心,从前以为只是传闻,没想到竟是真的,这厮竟然真的吃人心!”李定国愤怒之余,看着狂啃心脏的猖狂之敌,隐隐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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