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草的意思是,他们继续去找姜大将军讲道理。
谁去?
谁去谁傻。
带着五万人都没能在姜大将军面前占上风,谁还敢去?
最后还是只有庄草站出来了,他带上礼物,这回可不能再藏着掖着了。他把庄家翻了个底朝天,因为不知姜大将军喜欢什么,只好把觉得能用得上的都带上。
粮草,要!
兵器?要!
金银?要!
珍玩古器?要!
美女狡童?都要!
因为这是要救庄苑父子,庄苑夫人也立排重议的支持庄草。他把庄家洗劫一空还不算,对着城中其他人家更不会手软。依附庄家的识相,自己就送上门了。跟庄家有仇的,庄草也毫不客气的直接带人上门明抢。
等他凑出一百多车的礼物,加上数以千石的粮草后,终于觉得这份厚礼应该足以买下庄苑父子的性命了,这才郑重其事的出发,往姜武的营地来。
姜武这里也热闹得很。
金溪与金河的县令已经被他给“请”来了。做这件事的是梁天与袁喜,两人算是请命,主动去干的。
虽然心里也不免嘀咕这位姜将军手段有些太直白了,但直来直去也没什么不好,这也说明姜将军心里没那么多心眼,但人绝对不笨,看这一套套的,多明白啊。
这两人出马,真正是以礼相待的把金溪与金河的县令,包括他们的家小,包括两县的耆老都给一起请来了。
不能说梁天与袁喜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长矛铁甲把自家门口围了个严实,腰悬长刀的将军笑眯眯的说他们姜大将军请人去喝茶,敢问,有哪个脖子够硬的会说这茶他不去喝?
于是都来喝茶了。
梁天与袁喜办得不差,至少这些人到大营来时虽然个个都抖得像鹌鹑,脸白如纸,但至少行走如常,下车时也没有跪地上。
但等梁天与袁喜布置好大帐,把人都给按到座位上,上好了茶,再去请姜大将军过来,等姜武进来后,两人上前介绍,一众人起来向大将军行礼,大将军就说了两句话。
“从此金溪矿与金河矿不再归你二人统辖。”
“你们交印,回家乡去吧。”姜武说。
梁天:“……”
袁喜:“……”
被“请”来的一众:“……”
被请来的人就跪下大哭求姜大将军饶命了。做为请他们来的人,梁天和袁喜也只得一同跪下请命。
接着他们就看到姜大将军眉心一皱。两人在心中叫苦。从这段时间看来,这姜大将军的脑子是不拐弯的。他不会看场合,也不会想到他们只是迫于无奈,逼于情势才不得不跪下跟着求情,绝不是站在这些人那边去了。
怎么办?
梁天与袁喜交换了个眼神,都有些束手无策。
这姜大将军可不要误会他们啊……
这就是不读书的坏处!
这要换个稍微懂点事的,肯定……那也未必,万一是个心眼小的呢?
梁天先喝斥那些哭个不停的人,“休要在将军面前叫嚷!”
袁喜随即跟上:“成何体统!有理不在声高!将军此举定是有意!尔等如此哭叫是什么道理?”
两人跪着也不妨碍把话圆回来。
说完就去看姜将军的神色。
姜将军的神色……好像没生气?那就是他明白了?那就好那就好。
姜武道:“此处要设军镇,你们再留下,只能入我营中为官。”
这下金溪与金河两地的县令都有些为难了。但不等他们再犹豫,姜武先押着他们把官印交了,然后就连两县的耆老给一起送到了另一个帐中看守,等他把金溪县与金河县给拿到手里才能放他们回家。
梁天与袁喜刚好就在帐中,见姜将军有事吩咐,两人壮着胆子再次请命,结果姜将军再次……不加犹豫的就让他们去办了。
这下两人出来后免不了要嘀咕了。
梁天道:“大将军……这是用人不疑啊!”就是太不疑了,搞不清他到底是头脑简单还是大智若愚。
袁喜道:“既然将军信你我,你我自然不能辜负将军的信任。”
他们出去后就即刻再次点兵出发,正好碰上马荣,三人见面,多少有些尴尬。虽说是同在姜将军手下办事,但马荣先投效将军,他就该为长。可马荣的人品,梁天与袁喜都看不上,两人下马与马荣寒喧片刻后,不等他多说就匆匆上马往金溪与金河去了。
马荣见这两人逃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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