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引荐。”
“我去了蒋家,蒋公已经去了,我家跟蒋家别的人都没有交情。”
“冯公重病,卧床不起。”
他说了很多乐城的事,那些本来有些不满的人在听了他讲的蒋、冯、龚家的事后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丁培没有继任县令。
妇方确实是公主的封地,但公主派来的“官员”被他们打跑了,再也没有回来。丁渭既死,丁家不是要去乐城吗?
在丁培拒绝出任县令后,那些人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妇方没有县令的生活。一切都跟以前一样,在劫难过去后,妇方的街道上重新出现行人,没有人记得曾经发生过什么。
丁渭的从人在那之后老了很多,他日日坐在丁培面前,不发一语,但丁培知道,他想问他:你何时去给你父报仇?
“五叔,我没有忘记。”丁培瘦了一些,人却显得更成熟了,他坐在室内,脸色沉郁,“丁家会有报仇的那一天的。我只是在等。”
等一个杀掉这些人的机会。
――是他们推父亲去死的。
过错是所有人一起犯下的。既然父亲死了,他们凭什么还活着呢?
他想起公主,跟他之前想的完全不同。但见到公主的那一瞬间,他就明白,公主不是不要妇方。
这一切只是暂时的。
“强人!有强人!!”几个庄稼汉用门板抬着一个人匆匆跑到黄医的草棚来,“大夫!大夫!快看看这个人!”
黄医走出来,掀起草帘子一看,见这个人脸皱成一团,再看他的腿,哦,摔折了。他叫道:“去,砍两根树枝过来,我给他先绑上。”一边安慰送他来的人说,“没事,只是断了,皮没破,断在里头了,不幸中的万幸啊。”要是断骨头戳出来,腿上破一大洞,那人就死定了。
他让人按住这人的四肢,再叫小童来坐到这人的肚子上,按住他的大腿,“按住了啊!”他抱住断腿,刚准备往上正,这个晕倒的人已经杀猪叫的醒过来了。
黄医叫:“拿石头塞住他的嘴!”
一个抬他来的庄稼汉顺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硬塞到这人的嘴里。
这下叫是不会叫了,但黄医确信他刚才听到了咔哒一声响。
下巴肯定是掉了。
黄医抱住这人的腿,勉强把两个明显错位的骨头给硬对到一块,等他对完,那个人已经晕得不能再晕了。黄医一边抹汗一边说:“很好很好。”
这时树枝子也砍过来了,黄医把小枝削掉,取中间最直的两断,劈开,给这人绑在腿上,再用麻绳缠紧。
黄医站起来说,“行了,不用按了。”
小童从这人肚子上跳下来说,“他的下巴掉了,您还要给他治治嘴呢,不然他以后怎么吃饭啊。”
“对对对。”黄医撸袖子去看这人的头,先把石头挖出来――这汉子真实心眼,都快塞到人嗓子眼里了。先看这人还会不会喘气,不会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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