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谁理他啊!”
“算了,不说他了,想起来就晦气,走!咱们去汴河游花船去,前儿个那个日本妞,刺头似的,还没到手呢,把咱们两逗得心痒痒的,今儿个一定得把她给开了!”
“不着急!”曹景殊道:“这会子还早,花船的姑娘白日里都睡觉,到了下午才起床,夜里才有精神,现在去把人家睡眼朦胧拉起床来,也不合适,还是先找地方喝一通酒,到了傍晚,再去不迟啊!”
“言之有理,反正这几日老子是不想看见那厮的,还是抱着小妞快活自在的好。”
两人淫邪地笑着,带着几个仆从,吩咐备下马车,乘车先找了一家豪华酒楼,又叫了几个唱曲的唱歌助兴,吃罢酒饭,又去赌场一通豪赌,输了上千银子,又去酒楼喝酒,到了傍晚时分,然后这才醉醺醺的乘车来到汴河边。
马车刚到河边,liáo开帐帘,曹景殊胡感到脖子上冷飕飕的,低头看见地上白花花的,不禁心头一喜,抬醉眼望天上一瞧,咧着嘴叫道:“哎哟!下雪了!”
曹景植踉跄着下了车,也仰头一看,只见天上一朵朵棉花团似的雪花飘落,大地很快变得斑驳一片。不禁拍着两只肥掌,喜道:“还真是的,这可是今年的第一场雪,看样子还不小,看来咱们两今儿个运气不错,出来眠花,就遇到棉花似的雪花,吉兆吉兆啊!哈哈哈”
寒冬腊月的,游花船的人已经明显减少,毕竟河上风大,都转到了城里的青楼里了,暖阁热热乎乎的,搂个小交娘,那滋味才是惬意,好过河上吹寒风。
这吴王府两个王子却跟人不一样,他们是平常玩意都玩腻味了,专想找刺鸡,越新奇越刺鸡他们越喜欢,就好比寻花问柳,人家喜欢温柔乡,他们偏偏爱挑刺头。
两人说笑着,旁若无人停靠在码头的最大一艘花船前,这花船名叫“云里帆”是东京汴梁河上最豪华的花船,里面都是挥金如土的,除了他们俩这样的公子王孙能消费得起之外,那些寻常富足人家子弟,都不敢问津的。
寒风里,几个龟公缩手缩脚站在码头上,见他们过来,急忙整整衣襟,脸上立即挂上热情之极的笑容,好象儿子看见亲爹了似的,哈着腰跑过来,打了个半跪:“二爷,三爷您们来了,今儿个可真热闹,天降大雪,雪中寻花,那才够味呢!”
曹景殊哈哈大笑,轻轻给了他脑门一脚:“你奶奶的嘴巴真会说,还就说到老子心坎里去了,雪奈姑娘在吧?没给哪个不长眼的虏了去吧?”
天降大雪,踩着雪花过来,曹景殊的这一脚,把这龟公脑门踩得跟个花斑狗似的,龟公脸上笑容却更欢了,仿佛中了彩头,道:“三爷,全船上下都知道,这雪奈姑娘您三爷看上了,谁还敢动?便是有人搬个金山来,妈妈也不敢给了人呀。这会子正在船上等着您呢!”
“这还差不多。”瞧了一眼曹景植“二哥,雪奈姑娘等着咱们呢!走,踏雪寻梅去!”
两人大摇大摆上了hu船老鸨是个丰盈的少妇,早已经花枝招展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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