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陆思言和霍维森的背影融入人群里, 似乎下一刻就会消失在门口, 角落里两个人开始站不住了,正想追上去,却被突然响起的男声呵斥, “. 乐文移动网”两人面面相觑, 年纪小些的那个看看人群, 视线又落回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中年男人身上,忍不住开口, “阿勒米大人,您为什么不让我们追上去?陆思言要是走了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岂不是都白费了吗?王子那里只怕也不好交代。”
大拇指上的翠绿扳指被转动一圈, 脸庞隐没在阴影里的人这次总算露出全貌, 虽然额头和眼角都已经有了不少岁月痕迹,但单从五官就可以看出来他年轻时候必定是个不输给哈曼的大帅哥,那双眼睛并不算大, 里面精光闪烁, “你现在是在质问我吗?”, 语气平平, 丝毫听不出喜怒, 那人瞳孔剧烈收缩, 立刻躬身行了个礼,惶恐道, “费萨尔不敢。”被换作阿勒米大人的中年男人目光依旧落在他身上,嘴角泛起意味不明的笑,心跳越来越快, 后背也渐渐被冷汗浸湿…
“最好是这样。”随着这句话话音落下,停在自己身上的那道视线也随之移开了,穿夹克外套的年轻小伙子忍不住倒吸口凉气,两腿不受控制地开始打颤,如果不是旁边有人及时扶住他,只怕早已经丢脸地跌坐在地上,没等缓过神来,阿勒米又开口了,“费萨尔,拉米德,你们知道陆思言旁边那个男人是什么身份吗?”
被点名的正是之前急于贪功想追上去的两人,这次换成手臂上纹了只蝎子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光头男回答,“大人说的是那个叫霍什么森的演员吗?好像挺有名气,不过再怎么厉害应该也比不上咱们王子殿下吧?更何况这是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难不成还能怕了他一个外来的?”周围的人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面透露出来的意思都差不多,在中东地区向来信奉武力和背景,如果霍维森只是单纯顶着那么个影帝头衔自然用不着忌惮,坏就坏在他还有个连迪拜皇室都要礼让三分的特殊身份。
“你们难道真以为他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演员吗?”阿勒米冷笑一声,抬手摸了摸自己断过一截的大拇指,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但疤痕看起来仍旧狰狞可怖,沉默几秒,摘下来的翠玉扳指又被他重新戴回去,“好了,今天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派出去盯着陆思言的人全都给我撤回来,那个人背后的家族可不是我们这种小人物能惹得起的。”最后那句话显然含着深意,阿勒米的身份可以说仅次于迪拜王,连皇储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喊上声叔叔,这会能说出这种话至少可以证明霍维森的身份不简单。
按道理来说,阿勒米完全没理由对哈曼这么个还没登上王位的毛头小子毕恭毕敬,平日里言语举止还透露出讨好意味,其实做这些也有自己的私心在,哈曼的生母莎琳娜公主年轻时候是名动一方的大美人儿,爱慕者无数,好巧不巧,曾经作为她近侍的阿勒米就是其中一个,甚至到现在都还放不下那段还未萌芽就已经被生生掐死在摇篮里的感情,莎琳娜嫁入皇室他就想办法进入迪拜军中,然后一步步爬到高位,几年前再怎么单纯善良,当了王妃以后很多事情就变得身不由己了,莎琳娜几句话再加上那么一两滴眼泪就让阿勒米坚定不移地站到了哈曼这边,原定的储君也因为他这个执掌迪拜军事和财政大权的重要人物的介入临时换了人。
这次本意是过来看看让哈曼自从去了趟中国回来就开始念念不忘的梦中情人到底长什么模样,可以的话再稍微推上那么一把,想办法把人打包了系上蝴蝶结给送到王子床上去,反正只要是能让哈曼和莎琳娜高兴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更何况一个小小的明星而已,能攀上迪拜皇室已经算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儿了,想来也不会有人舍得拒绝,至于陆思言之前那些举动只能用欲擒故纵来解释,毕竟惦记着王妃位置的男男女女可以说多不胜数,没点特别之处怎么可能吸引得了哈曼这么个身边女伴每月不带重样见惯各色美人儿的迪拜王子。
看到本人阿勒米也确实觉得挺惊艳,皮相好看,张扬肆意,就像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明知道会被灼伤还是忍不住想靠近他,性别都已经变成其次,好在自己早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而且心里面还装着个莎琳娜公主,顶多是觉得哈曼这次的眼光还算不错,比以前那些个空有长相其实一心惦记着迪拜王子背后财富的女人要好上许多。
那杯酒自然是受了他指使端过去的,黑市上已经卖到八位数的高价,眼泪那么大小一滴就足够让人彻底陷入到意乱情迷之中,跟其他□□物有所不同,这叫伊甸园之吻的东西必须要在两个时辰之后用到霍香来引燃,初时感觉困意泛滥,等过了那段时间就开始浑身泛软发热,像是小虫子在啃咬,只有触碰到冰凉物体才会舒服些,最后便是那处开始流水,穴/口酥软得一塌糊涂,一定要用火热巨物来填满才能够缓解身上的痒意,眼见万事俱备,只差人送到哈曼床上了,却突然插/入个不速之客。
阿勒米一开始还没有引起重视,依旧按照原计划那般让人穿着染了霍香味的衣服跟陆思言擦身而过,态度会突然发生变化完全是因为霍维森起身时从衬衫领口露出来的那条银链,坠子是个造型古朴的铜戒指,跟这身休闲装扮搭配在一起显得格格不入,也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然后就被上面的黑色荆棘鸟吸引了注意力,脑海里也迅速翻找出记忆:
五年前因为一批军火在奥罗那港和鲁特起了争执,道理讲不通加上又有人开了头枪直接演变为火拼,虽然双方都有伤亡但还是自己占据着上峰,眼看就快要将那不守信用坐地起价的家伙击毙,却突然冒出来几个身材健壮挺拔的年轻男人将他救下来,在军队里训练了十多年的精英士兵放到他们面前跟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轻轻松松就被撂倒。
最让人心有余悸的莫过于那几个人的手段,残忍又血腥,活生生的人被当成西瓜一样拧断脖颈,偏偏脸上还带着灿烂的笑互相调侃,压根不像在杀人,反倒像是在进行一场游戏,鲁特虽然名义上是雇主,但从眼神可以明显地看出来他其实很怕那几个人,压根连大气都不敢喘,语气更是放得小心翼翼的,似乎生怕枪口不长眼地对准自己。
这群人来得快退得也快,领头的光头男扔下句“不好意思了伙计,鲁特是我们头儿指名要的人,等那头事情解决完我们再把他原封不动地给你送回来”就要走,旁边长了张娃娃脸的矮个子白人笑着在他肩头捶了一记,挤眉弄眼道,“嘿蝰蛇,我可不记得头儿有说过最后那句话,万一要是不配合缺胳膊断腿什么的也有可能对吧?”说完也不管脸色煞白挣扎个不停的鲁特,和另一个黑人架起他胳膊,像拎小鸡崽似的,一个接一个拉着直升机上吊下来的升降梯准备撤离。
阿勒米那时候还不像现在这么沉稳,受到这么口闷气心里面实在咽不下去,接过来枪,黑洞洞的枪口悄无声息瞄准领头那光头男,结果食指才刚扣住扳机,自己的大拇指就被不知道从哪射出来的子弹给打断了,血肉模糊,突然发生的一幕让周围人都惊呆了,藏在暗处的狙击手可以说是这世界上最恐怖的存在,毕竟看不见也摸不着,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脑袋开花的会不会变成自己,光头男倒是半点没有自己差点变成枪下亡魂的自觉性,嬉皮笑脸端起机关枪,正要开始扫射动作又突然停住了,凑近耳麦说了几句话然后打出个撤退的手势,几架直升机盘旋着飞离,笑声远远传来。
部下手忙脚乱地替他止血包扎伤口,也有人忿忿不平,说那些人太过嚣张,丝毫不把迪拜皇室放在眼里,但给阿勒米留下深刻印象的却还是他们胳膊处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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