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若对一个女上了心,她一滴泪都是金贵,可若是不上心,哪怕一千滴都是多余。
如果她不是陆家的四小姐,他可以把她扔在这里让她自生自灭了吧?
她笑了一下,心底默念,他救她,是因为她的身份,她记得。一寸一寸想要推开他的手,似乎多靠近一秒都觉得难以忍受。
手里的主绳早已经血迹斑斑,时初却无所谓的勾了勾唇,脸上戴上虚假的面具,仿佛在两人之间横了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每个字咬得不重,偏偏透着一股子冰冷的味道:“谢谢厉少今天救我两次,今后若是需要,时初以命相抵。”
这不过是一时气话,却没有想到,最后却会一语成谶。
大雨未有停歇一刻的趋势,清冷的雨幕下,男人的俊颜益发深不可测,那表情仿佛时初于他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罢了:“陆时初,我真恨不得弄死你。”
她笑了笑,恢复一惯的风雅模样,声音都透出几分婀娜来:“杀人犯法,您千万别。”
他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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