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壮欺负的对象,不同的是,我辍学之后去了深圳,他则是在当地混。
昨天晚上听我妈说他混到赌场去了,还他娘的被人打断了腿,于公于私,这事儿我要帮一把。
想到这儿,我给根叔使了个眼色,去了里屋。
刚进去,我问到栓柱的事儿,根叔瞬间就老泪纵横,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这天底下,恐怕也只有父母,无论子女是多么丧尽天良,也都是血浓于水的感情了吧?
“根叔,你跟我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之前栓柱是个老实孩子,怎们能去赌场了呢?”我问。
根叔擦了一把眼泪,长叹一声。“一木啊,你这次回来,能这么问,根叔心里真是暖和!只是,栓柱这孩子不成器啊……”
后来,在我和爸妈一再询问之下,根叔才说了实情,栓柱在城里谈了个女朋友,结果,却被仙人跳了!
这所谓的女朋友,还是个赌场的外围,这一来二去的,就把柱子打算娶媳妇儿的老婆本儿给骗走了,有差不多五六万的样子。
根叔说,“这些钱栓柱攒了好几年,白天给人端盘子,晚上去工地上夜班,后来全部打了水漂,这孩子命苦心却硬,发誓一定要把这钱拿回来,结果却被人打断了腿,后来心里着急,就误入歧途了,借钱进赌场,一开始只是为了把这笔钱重新赚回来,可是,十赌九诈,十赌九输,越陷越深,现在在城里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看着根叔五十多岁了,这眼泪哇哇的像是个孩子,我也挺感动的,想起了当初,我非要辍学不读书的时候,我妈也是这么哭的。
儿孙不成器,父母最揪心。
“根叔你放心吧,这事儿我一定帮你,明天我就去城里把柱子捞出来!”
此话一出,根叔直接就给我跪下了,“一木,你……你就是栓柱的再生父母啊……”
我当即就笑喷了。我说这咱们不是差辈了嘛,说的我是您儿子一样……被我这一逗,根叔也破涕为笑了,临走的时候,还说晚上回家去把他藏了十几年的酒拿出来,晚上让我一定去他家。
我说,“等柱子回来了之后再喝吧。”
柱子我俩关系挺好的,这家伙不正经混,我还真要管一管。
这天晚上,我给龙堂迪厅打了电话,询问一下我离开之后这四五天的情况。
杨铎说,一切都好,只是,搞一批硬货过来的进程要加快了,龙岗区白志堂那边,很可能最近这段时间要有动作,兄弟们都已经跃跃欲试了。
我长出口气,说尽量要稳住,这次和白志堂大战,一定惨烈,咱们的货如果不到位,后果不堪设想,甚至完全可以说,胜算全无!
杨铎说他心里有数,有啥事儿都是龙堂的骨干成员商量着来的。
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说,“你小子还担心这个?”
杨铎说了实话,说,“不是我担心,是苏唐嫂子担心……”
我有些沉默,苏唐,她终究是我内定的媳妇儿,地位,要比零高出很多。
晚上睡觉之前,我单独给苏唐打了电话,苏唐的声音很温柔,说,“你忙完就早点回来,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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