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整个人也很压抑，工作效率低下情绪不高，有专家将这种症状归类于雾霾综合征。
沈淮也很烦闷，但是他是老总，也不可能像刘雯那样没事儿发发牢骚。
“啊！烦闷死了！这种鬼天气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啊！”刚刚走进办公室汇报工作的叶锦川也很烦闷，“沈总，混沌生物大酒店的温泉池因为雾霾天气，温泉里面都出现少量的絮状物质，还好我们有伊诺，不然这些脏东西都吸进自己的肺里，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沈淮将一包速溶咖啡放进开水里，就像是浑浊的雾霾融进了干净的空气，“别抱怨，这是工业化发展的必须面临的问题，我们享受了四十多年高速的经济发展，现在是应该面临这个问题了。”
叶锦川将第三季度公司运营情况递交给沈淮，“要是当初发展经济的时候多考虑环境的问题，或许今天的污染就不会这么严重吧。”
刘雯也插嘴道：“可能是汽车太多了吧，满地都是汽车尾气太严重。”
叶锦川考虑问题要比刘雯深入很多：“不能把黑锅扔在汽车上，虽然我们国家汽车排量和汽油品质都有很大的问题，但是问题的症结还是在产能上，高污染性企业，随处开建的工地，还有取暖发电需要烧煤，这些都是问题，要彻底解决很难。”
沈淮很赞赏叶锦川的看法，“仅仅将雾霾问题归结于某一个行业或是产能，这样是不公平的，其实雾霾问题和人癌症晚期一样，人之所以患癌是因为生活饮食习惯、环境等等多方面因素经过长年累月形成的，要很快解决它不太现实。”
“那怎么办？每年冬天都要忍受这种恶劣的天气？沈总要不咱们把公司搬到新西兰吧啊，我去年到那里旅行感觉挺好的！”刘雯和沈淮在一起久了，说话也不像当初那样谨慎小心，偶尔还开个玩笑。
沈淮无奈地笑道：“很可惜，祖国没有选择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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