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可以看清那人的面貌,正是被抓多日的刘敢。
此时的刘敢极度虚弱,面色苍白,嘴唇发紫,手脚也被冷冰冰的铁链拴住,整个人已经显得面目全非。
“叮铃……”一连串的开锁声响起。
牢房的门被打开,一名身材修长,青衣长袍的男子缓缓走到刘敢面前。
来人只是盯着刘敢,一言不发。
好半天过去,来人终于开口:“你倒是真沉得住气。”
刘敢平静道:“如果我说我是累得不想说话,你信吗?”
那青衣男子向前走了一步,烛光终于照耀在他脸上,一张眉清目秀的俊朗容貌脱颖而出。
此人,竟是陆儁!
陆儁放下身段,蹲在刘敢面前,两人近距离的对视。
“你居然知道是我?”陆儁敏锐的发现了刘敢眼中的仇视,不禁有些惊讶。
“如果你今天不来,我只是怀疑,但是你来了,用一副令人讨厌的模样跟我说话,一切不是显而易见了吗?”刘敢冷冷道。
“有吗?我自认为我还算过得去,怎么会令你讨厌呢?”陆儁微微一笑,以胜利者的姿态倨傲着,用幽深的眼眸居高临下地俯视刘敢:“刘敢,你输了,输得一塌糊涂,输得一败涂地。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怀疑到我的,我自认为所有的一切,都做到了天衣无缝。”
“天衣无缝?你可真看得起自己!陆康倒下的时候,你不是悲伤,不是难过,也不是面无表情,你在笑!不错,你就是在笑,尽管你很快就调整过来,但是你瞒不过我的眼睛,我看得清清楚楚,你就是在笑!天地君亲师,你连至亲之人都能下毒手,如此冷血,与禽兽何异?”刘敢冷声道。
“冷血,哈哈……你懂个屁!”陆儁冷眼望着刘敢,仿佛在看一只可怜虫:“知道为什么他六十八岁我才二十三岁吗?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就当是为你在黄泉路上送行的礼物。”
接着,陆儁也不管刘敢想不想听,缓缓道来:“从前,有一个小男孩,姑且称他为小明吧,小明刚出生的时候就被父母丢弃,不过小明的运气很好,有一个善良的女人机缘巧合之下收留了他,供他吃,供他住,给他所有母亲能给的一切,就像对待亲生孩子一样对他好。”
陆儁的神色渐渐流露温暖:“那时候,那个小明觉得那个女人就是他的亲生母亲,无可替代。可是,那个女人有一个自私的丈夫,那个自私的男人一直想要一个儿子,但是一直都没有得偿所愿,所以才会容忍女人把捡回来的野孩子放在家里供养。”
“女人生不出儿子,她的丈夫便开始责备她骂她打她,将所有责任都推卸到女人身上,突然有一天,女人不见了,从那个家里消失了,再也没有回来过。那个被女人捡回来的孩子满大街的找,四处打听女人的下落,但就是找不到女人在哪里,小明知道女人不可能一声不响的离开,一定有其他原因,至于原因是什么,他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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