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风,很有点喧嚣啊。”
砂忍村最隐秘之处,浩若星辰的术式汇聚成一个恐怖的结界,将一座祭坛笼罩其中。确切的说,是将祭坛上那枚刻着无尽术式的葫芦压制在内。
守鹤,或者说,一尾。它是号称拥有无尽查克拉的怪物,虽然笨重而难以控制,但这也丝毫不能掩盖它是砂忍村最终极战略武器的地位。三发,只需要三发尾兽玉,一场战争的结局便将被它改写。
如此恐怖的怪物,就算没有妥善的方法来利用它,砂忍村仍是将它的封印之处视为最机密之地。砂忍村动用了所有能用上的术式和结界还有暗部最精锐的小队,哪怕是影级也绝不可能闯入此地,而砂忍村最终极的防御手段,则是那个已在这祭坛下盘膝坐过三十余年春秋的老者。
粗麻破布为衣,三十余年来未曾起过身的古川武缓缓从祭坛之下站了起来,风萦绕在他的指尖,带来了强敌的信息。
结界泛起涟漪,威力强绝的防御措施仿佛被欺骗了一样,四个身影轻轻松松地便穿越了铜墙铁壁般的结界,其轻松程度甚至就如同在微风怡人的春天漫步一般。
然而那轻松的氛围在见到老者的一瞬间便被打破,原因则是为首的铭渊那前所未有的如临大敌的姿态。
千机已有许久未曾见过露出这般表情的铭渊了,自从铭渊将幻术、时空间忍术融合为一后,他便像是这世间的至强者一般。白眼也好,写轮眼也好,哪怕是传说中的仙人之轮回眼又如何?木叶白牙也罢,三代目火影也罢,哪怕是那个苟延残喘至今的宇智波斑又能如何?在认真起来的这个男人的面前,没有敌手能够站立,所有的忍术尽皆虚妄!
但就在今天,千机再度看到了铭渊凝重的表情,对着那个从未听闻过的老者。
若水剑缓缓被铭渊握在手中,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古川武,无尽的虚幻在他身边绽放。
”你们退开些。”
三人的瞳孔同时剧烈收缩。
角都的面上浮现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哪怕是曾亲身感受过千手柱间那仿佛神灵的伟力的他也不得不承认,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就算是对上当年的柱间也必然是一番龙争虎斗。而此时连他都露出这般姿态的话,那就是说这个年纪可能比自己还大的老者,此时竟还有能匹敌斑和柱间那个层次的伟力么?!
长门的轮回眼中波纹剧烈地闪动着。这个曾轻而易举击败自己的男人,这个曾将轮回眼的无上威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男人,此时竟然也会遇到同等级数的对手么?
三人同时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向外退出。
“既然计划有变,那么等会可能到来的砂忍就由我们挡住好了。”
待得三人走后,铭渊这才细细打量起面前的这个不论是在前世还是在今生都未曾听闻的老者来。
粗麻破布为衣,清风黄沙绕身,目光平静,神色平和,整个人都仿佛与这片黄沙融为一体了一般,就好像结界之内的这片空间完全是对方的领域一样。这样强到恐怖的老者究竟是什么来头?
“敢问老者尊姓大名?在动手讨教之前,晚辈倒是很想聆听聆听前辈教诲。“铭渊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古川武很是平静,丝毫没有大战之前的紧张之感。
无形的波动自铭渊周身散发出来,铺天盖地地侵向古川武,却在他周身一米处被无形的屏障所挡住,再也进不得分毫!
古川武仍是波澜不惊,他已盘膝枯坐三十余年,这片空间之中的每一粒沙子的飞舞,每一只昆虫的生灭,再到每一滴水珠的蒸发与液化,每一道光线在沙粒表面的反射,这些早已被他的心神铭记!
在常人寂寞到发疯的深夜,他却如老僧一般盘膝静坐,周身的查克拉散发而出,如同懵懂无知的孩童一样在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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