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渊将心中的杂念抛开,向着学校外面走去。
虽然放学已经有一会了,但路上仍然有不少学校的学生在闲逛,看到铭渊时,他们都不由自主地投来异样的眼光。
”喂喂,是那个人吧?“
”就是那个只会掉书袋的吊车尾?“
”听说他到现在连一个分身术都放不出来。“
”肯定通过不了毕业考核,连下忍都成不了吧。“
”听说他的村子都被灭了,要不是他的村子是木叶的附庸,长老们还顾及了些情谊,就凭他怎么可能在木叶定居?更别说跟我们一起在学校学习了!”
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传来,伴随着异样的目光。
铭渊对此完全无动于衷,他也已经习惯了。在这个力量至上的世界上,没有依靠又没有力量的他被鄙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不过他的运气也确实不好,自身的体质奇怪不说,就是出身也不好。
如果是土生土长的出生在木叶的话,现在的境遇会好上很多的吧。不提出生在千手或是宇智波这样的豪门,也不提猪鹿蝶这样的忍术家族,哪怕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家庭,铭渊也不会受到这样赤裸裸的蔑视。
摇了摇头,铭渊来到学校后山。
极为熟练地,铭渊自一个树洞之中取出一柄木剑,然后走到一个木桩前。
木桩的上面,一道道细密的裂缝横贯木桩。那是铭渊用木剑一次次斩击斩出来的!
在木桩的四周,一把又一把断裂的木剑躺在地上,有的木剑上甚至都有了腐朽的痕迹!
即便身体只能留住忽略不计的查克拉,铭渊也从未放弃过修炼。
不能修炼忍术,那就修炼体术好了。身体承受不住高强度的训练,那就不走刚拳的路线,专心磨练剑术好了。
铭渊拉起了自己的袖子,绷带密密麻麻地缠绕在他的手臂上。他深吸一口气,木剑划出凌厉的轨迹,狠狠地劈在木桩上。
没有天赋,没有背景,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绝对不可能得到最基础知识以外的教导。
铭渊的剑术,其实只是日复一日地磨练着三个动作罢了。斩,刺,撩,这是剑术之中最基本的招式,不像武士秘传的一闪或是燕返之类的剑术,这样的基础招式只要求快准狠而已。所以铭渊在没有人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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