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钱那小子准备车!”张克勤突然吩咐道。
一直坐在房间的角落的曾世雄一下子就坐直了身体,看着自己的舅舅。
“去医院!看看苗儿去……”张克勤仍然虎着脸,但他微微颤抖的身躯却出卖了他。其实早在谢寸官骂完他的那天晚上,他已经有些后悔了,他知道谢寸官说的对,不是女儿不纯洁,是自己的心脏了!
而今天看到的情景,许多年父女冷战中,他根本已经忘了女儿长什么样了。今天第一次再看到女儿,却是从电视上,这让他的心一下子真正地疼了起来。女儿,那是她的女儿!
远在上海的谢寸官家里,手里捏着蔡风帆的手机上,通过惠果果转来的qq视频,看了整个过程的谢母终于叹了口气,骂道:“这死犟的孩子,跟他去世的父亲一个德性!”但却忍不住地举手,拭去眼角流下的泪。
一旁的姐姐谢思轻声道:“妈,我感觉女孩子还不错!”
“是不错,可惜不能陪寸官到老!”谢母轻声哽咽道:“可怜的闺女!”
病床上,张苗儿对着窗子,在打量着手上的戒指:“惠姐,我真的订婚了耶!”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喜悦。
一旁帮她收拾东西的惠果果忍不住道:“傻丫头,你已经说了八遍了……”
张苗儿点头,就看着她道:“我是不是很烦?”
“不会呀!”惠果果打来一盆水道:“把脸上的妆卸掉吧,胡大夫说这妆容时间长了,对你不好!”
“让我再保留一会好吗?”张苗儿轻声央求道。
惠果果咬了一下唇,终于没再坚持。
此时,刚走到门口的谢寸官听到里面的对话,心里一下子就抽痛的厉害,他没有进去,站在门口!刚才胡大夫告诉他,张苗儿时间不多,如果他们想结婚,就得尽快。
正在这时,一行人就进了病区,全是军装打扮,领头的,正是一身军装的张克勤。
谢寸官一愣,本能地挡上前去。
“臭小子,怎么同我女儿订婚了,就敢阻止我去见自己的女儿吗?”张克勤的脸很虎,但心却很虚,打破了心里的坚冰,他对女儿此刻充满了歉疚。
谢寸官抿着嘴,对他露出一个笑容,伸手帮他打开了门。
张克勤在这一刻,却有些迟疑了。他看了一眼谢寸官,后者向他点头。他终于摘了下头上的帽子,走进了病房中。
惠果果看着这个陌生的军人,正要开口询问,就看到张克勤身后,向她招手的谢寸官。
犹豫了一下,惠果果就悄悄地出了门。
还沉浸在喜悦中的张苗儿还在乐滋滋地看着自己手里的戒指,听到动静,头也不回地道:“惠姐,你说他同我订了婚,会结婚吗?”
“会!肯定会!他不肯的话,我绑也将他绑给你!”张克勤再也忍不住了,带着浓浓的鼻音道。
张苗儿猛地回头,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看着张克勤。
“你……你怎么来了?”她下意识地将自己戴了戒指的手藏到了背后。
这个动作让张克勤的心里猛地一痛。做为一支军队的指挥官,他自然谙熟心理学。他知道女儿这个小小的动作,是一种本能的防护性动作。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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