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寸官和郭踏虏同时缩头,双臂同时用力,将条案更加用力地推出。
道理很简单,因为条案离二人头越远,两人就越安全。这一下好惊险,两名特种兵的陆战靴堪堪贴着两人的鼻头,力量却已经发尽,只有脚底的灰尘扑在俩人脸上。而此时,条案也已经将陆放天生生地挤在了门上。
身后的木门彭地一声就被硬崩倒开,倒塌下去。而陆放天的胯骨也给条案狠狠地挫伤,双臂由于过份用力,肌肉也给强扭伤了。整个人一屁股坐到地上,一时站不起来。饶是这样,余势未尽的条案就嗵地一声,撞在墙上,感觉上将整个楼都震得颤了两颤。
尽力窜向旁边的姚窜猴也不由地一阵后怕,以刁钻著称的他,对于力量总有一种本能的佩服。此时他再看谢郭二人,眼神就有些变了。
俩名特种兵倒是神色未变,条案最后一撞,自然让他们俩人身体也是一颤,倒在条案上。但俩人却几乎同时身体一扭,就滚下条案,踏足地上。不可察觉地,俩人同时吁出一口气,对于练武的人来说,还是站在地上,来得踏实。
谢寸官和郭踏虏俩人将条案顶在门边,却也给会议室里面清开了场子。
俩名特种兵就往前一窜,将二人逼向那块空地方。
谢寸官此时忍不住咳了一声,刚才推条案时,过份用力,他的肺里又有些火热起来。郭踏虏不由地转头,关心地道:“寸官,还行不行?”
谢寸官摆摆手道:“还撑得住!就是肺里火烧一样,旧伤发作了吧……”
郭踏虏关心:“撑不住不要硬撑!”
谢寸官这时就想起被他扔楼梯上的那根甩棍来,多好好亲切的一根救命棍呀!想起棍子,不由地笑着骂郭踏虏道:“郭子,**的和刀刀枪枪棍棍有仇啊?还是你师父没教过你兵刃,上次在青街,扔了菜刀,刚才上楼,又扔了甩棍,否则现在我一棍在手,天下我有,多惬意的事情啊!”
郭踏虏闻言一愣道:“你也不早说!我爸教我形意拳时,不让我用家伙,说是人一有家伙就有了倚靠心,手上的玩意就弱了!”
谢寸官听了,忍不住就笑了道:“你傻呀,你爸那是让你练拳,可不是教你打架!在外面打架,你没兵刃总是吃亏的……练拳练得不好可以再下苦练,可以重来,打架一次打不好,小命都丢了,也没机会重来,是不!”
郭踏虏想了想,点头道:“也对,下次再有家伙,不扔了!”
这时,那两名特种兵中面对郭踏虏的一名就道:“还想有下次么?”窜步向前,却不是冲向郭踏虏,而是冲向谢寸官。却是听二人谈话,知道了谢寸官有伤在身,于是感觉此时不打落水狗,都对不起祖坟冒青烟的这份运气。如果放倒了这小子,那自已在陆老板眼里不是就成了红人了。要知道,这小子连姚老都放翻了。
郭踏虏看到这家伙不顾自己,却猛地扑向了谢寸官。不由地怒吼一声,斜斜迎上,但另一名特种兵却已经迎他过来,窜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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