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去教。”
郄俭疑惑的问:“府里还有没卖身契的丫头?”
“回老爷,前阶段外头多了好些逃荒来的灾民,夫人瞧那些灾民可怜,就在家里弄了一个粥棚,接济灾民。”嬷嬷说。
“粥棚?”张凡重复了一遍,益州发生了大量天安灾,益州很多大户为了名声,都设了粥棚,这不奇怪,但张凡知道郄俭是个大贪官,没想到他老婆也会给灾民们施粥。
“后来夫人身子不好,粥棚就让程管家接手了,程管家说人手不够,就雇了一些灾民中的妇人、女孩子在府里干些粗活,工钱是按月结的,所以没签卖身契。”那嬷嬷吞吞吐吐的说,这件事要不是郄俭问了,她是决定不会说的。
“你先下去吧,还是一个孩子,抓到认个错就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以后不犯就好了。”郄俭温言吩咐婆子说,现在首要做的事,不是惩罚这小丫头,“你给那孩子吃点果子,几个铜钱,哄哄她。”
那婆子忍了忍,“老爷,您这次放过那小贼,下次万一有人――”
“你是信不过家里的管家,还是认为我太心善了?”郄俭轻柔的问,张凡知道,这是因为他在这,郄俭在故作姿态呢。
那婆子心下一寒,立刻跪了下来,对着自己的嘴就是一巴掌,“老身多嘴了!”
“我问你,程管家收留了多少流民,都住在家里吗?全是妇孺?”郄俭问。
“一共四十五人,三十名媳妇,十五个小丫鬟,都住在外院的大通铺,平时吃住都在家里,等过完年她们就走。”管事嬷嬷说。
郄俭微微点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那婆子出了门便朝后院走去了。
见那婆子有远了,张凡向郄俭抱了下拳说到,“郄俭,如今天灾四起,灾民丛生,又有太平教妖言惑众,若不及时处理这些难民,恐会暴动啊。”
“贤弟言之有理,可这么多的难民无法安置啊,不知贤弟可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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