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只等贾母一声令下,便去把气着贾母的人捉出来教训一顿。贾母闻言,抖着指头,指着贾赦连连“你”了好几声,方一拐杖打过去,怒道:“你这孽子还有脸皮说这种话,你把我的宝贝孙儿丢到乡下去,就有理了?是不是想气死我,你才高兴!”贾赦避过这一拐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贾母周遭的太太丫鬟就一个个上前去,拉人的拉人,拍背的拍背,端茶的端茶,好不容易将贾母安抚坐下。这时候也坐下来的王夫人便瞧着时机,不阴不阳地开口道:“这回逾矩我也要说一句了――大伯你这样顶撞老太太,便是你的不对了eads;寒门宠后。”贾赦闻言心下撇嘴,知道“逾矩”还说哦!而且他啥都没说,这“顶撞”的帽子就给他盖下来了,真是想得美,呸!贾赦也不是好惹的,他当即就轻描淡写地驳回去:“弟妹这话何意?母亲不过舞了下拐杖――定是坐得累了,想活动下身子,怎的就扯上是我顶撞的了?弟妹平日莫不是都这样说话的?这可不是好习惯,待会我定要跟二弟好好说一说。”话毕,贾赦也不理会王夫人霎时黑掉的脸色,赶在后者开口前,对贾母道:“母亲原来是为这个不高兴?只是,我也没把琏儿丢到什么乡下去啊――金陵可是我们贾家的老家、贾家的根啊!”不等贾母发作,贾赦一脸理直气壮地说道:“再者,也不是我把琏儿丢下的,是琏儿自个说要留在金陵……”贾母骂道:“琏儿说要留,你就真的让他留了?琏儿孝子家家的,性子还没定呢,那些想法一时一个样,哪里说得准!你这个当父亲的,怎的就这么狠心哪,将亲儿子独自一人丢在离家里那么远的地方……”贾母说着说着,拿起帕子便准备抹泪了。贾赦见贾母这样,神色也染上些许焦急――只是若稍微注意一下,便能发现他其实依然是一副“我怎么就搞不懂你到底在生气、忧心些什么呢”的茫然样――他语气看似很慌乱地道:“母亲您这样、可是急煞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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