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贤太妃说起皇帝的临幸居然是那样的。
脱脱渔皱眉,“这样那些女人也愿意阿?”
贤太妃哈哈笑,“她们做梦都想哦,那是沐浴天恩!”
脱脱渔重重哼!一声,打死我也不愿意!
她这么说,贤太妃可不高兴了,拿出了她的刻薄:“脱脱渔,你是不是没吃到葡萄就说葡萄酸阿?”
脱脱渔故意点点头:对,就是。
“别气馁,还有下一次。”贤太妃安慰着。
没有下一次了。
怎么?
“陛下说,以后不许我出现在他面前……”
脱脱渔看见了镜子里的贤太妃神情充满怜悯。
“脱脱渔,你绝对不能跟别人说割破手指染白绫的事,也不能说,陛下再不见你了,你要装得趾高气昂,不然,连太监宫女都会来踩你。”
她点点头,终于趴在她怀里哭了。
贤太妃本来在幸灾乐祸,可是少女如软弱的孩子,在她的怀里寻求安慰。她的心里就起了异样的感觉,从来没有人这样趴在她怀里哭泣,也许勇小的时候有,她不记得了。
待在这苇原宫里二十多年,她每时每刻在算计别人,尔虞我诈,阳奉阴违。她早就如一头孤独的母狼一样习惯了寂寞。
可是自从和脱脱渔在一起,她就变了。
因为这个笨蛋带着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无知,也就算了,可是这个女孩儿,也是一种毫不设防的眼神。她手下的奴婢也一样,就这样,她给了这头孤独的老母狼一个家,吵闹,噪杂,温暖,纷乱,苇原宫里,只有骊宫私膳房里的膳师,每日精心为她准备家乡的小吃。
不自觉,贤太妃眼眶湿了,摸着她的头发,叹道:你有那样的父亲,陛下又怎么会真的要你?
脱脱渔哽咽着,不说话。
其实,皇帝猜的没错,父亲真的是想用激将法来激他临幸自己。奏帖上的那一句:要是敢动老臣的宝贝女儿,您就死定了!
是给脱脱渔下命令:在被临幸的时候,动手杀了皇帝。
不过,她在他将要临幸自己的时候,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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