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只要陛下坚持……”
“朕为什么要坚持?你有什么可取之处?是胸大还是屁股大?还是博学多才,琴棋书画,知书达理?还是谦让敦厚,温柔娴静?”
“我……”
“天命孤煞星不说,还是个无赖,又水性杨花,和一大堆男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无耻之尤!”
“混蛋!要不是没办法了,要不是想待在康的身边,我才不会要嫁给你这昏君呢!你给流风哥哥提鞋都不配!”
她再也忍不住,骂了个痛快,拿起一方烟墨狠狠砸到屏风前面那个花开富贵粉彩大花瓶上,一声巨响中花瓶碎裂倒地,满地的碎茬子四散飞溅。
康刚睡着,吓的睁开眼睛哇哇哇大哭。
尊:你这样的泼妇鬼才敢娶!
她急忙把康掂一掂,可是婴儿吓到了,照哭不误。
“喔喔喔,康别哭……”
冷不防连自己带孩子被高高抱起来,放到御案上坐了,两脚悬空。
而康因为高度的变化也止住了哭闹,两人同时低头,看着。
她冰冷的脚被他热乎乎的大手掌握,原来对方在附身查看她脚有没有被碎瓷片扎伤……
康的小眼泪滴到他的后面衣领里,确定脚完好无损,他直起身,两人对视,看见他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她尴尬地把脸扭到一边。
里面闹腾的实在太过,高常世虽没听宣,却也忍不住,扎着胆子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锦盒,里面有一双新的绣花绒里拖鞋,躬身把锦盒放在御案上。
把拂尘夹着,环顾四周,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尊越发笑起来:有人逼婚!
高常世正伸手拣满地的瓷片,听他这么说,一咧嘴,感觉痛,手被瓷片割了一个小口,放嘴里吸吮。
尊从锦盒里拿过绣花鞋,给她轻轻穿在脚上。
脱脱渔的脚被暖茸包裹,看那双鞋,十分合脚,就像按她脚的大小专门订做的,颜色也是她最喜欢的,月白色底面,绣蓝色银边牡丹,花蕊中间缀着闪蓝的月长石……
由于这月长石有月之银色与夜之幽蓝,在黑斯国被认为是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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