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说动乌鹊国王发兵攻打金凉,要是不出意外,几日后陛下就要禅位给寿王了,到时候,要被赶出去的是陛下,本宫却可以留在苇原宫,名正言顺地做太后......”
“别说了!鱼......不!太后娘娘!你说的都是气话!”
脱脱渔的话叫流风打断了,她的头一把被他按在漆光的矮几上,眼泪瞬间如一道小溪在闪闪发光的黄金杯盘中间奔流.....
她娇声道:流风哥哥……疼……
皇帝陪着太后传一夜的霜天温酒,互相把对方挤兑的伤痕累累,大醉后,人事不省。
阴贵人的娇兰殿,彻夜灯火通明,她度日如年。
“夜深露重,娘娘先就寝吧?陛下陪骊宫太后在锦光阁里宴饮正欢,只怕不会来了。”
一个怯怯的声音,提醒站在月下孤独仰望的背影。
是啊!都这时候了,那个昏君还是放不下脱脱颜飞的女儿!
她的一股怒气无处发泄,拿着金钗把多话的宫女嘴巴硬生生扎透,血透衣襟,吓得阖宫都两股战战。
从来没有这样的挫败感,她母家权势熏天,她本人盛容优沃,一身傲气,一夜之间,让皇帝看似不经意的任性,把那骄傲全部粉碎。
掌事公公杨树仁道:“皇帝真是年轻气盛,做事不问后果。跟老狐狸脱脱颜飞斗,他还真是嫩家雀。”
阴贵人气极了,冷笑道:“何止呢!今夜他不来,明日本宫便传话父亲,别压着祁王爷了,他也有意就此事大闹一番,无论如何,寿王的年纪本来就是个硬伤,要是反咬一口脱脱颜飞通乌鹊国之罪,脱脱党哑口无语,成均馆的舆论立时会转向,他们左右中立朝臣的想法,说不定,祁王爷做皇帝的胜算要更大一些。”
“娘娘可不能说气话!这样子是公开和皇帝闹掰,以后再无转还余地了,您已得陛下宠幸了,要是怀上了小皇子,该怎么办?”
捂着自己的肚子,她脸都羞红了,怎么可能那么幸运?一次就……
“呦!您的母亲生了二十个!金凉国有名的“产粮大户”,想必贵人娘娘也差不了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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