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这么做,您看看父亲上的迎骊宫太后回琉地的奏书,已经堆满您的御案了不是么?”
“你父亲为什么极力叫你带着康回琉地?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是,他既然杀其母,难道还要让他再利用其子?就算苇原宫里危机重重,可是脱了狼穴,再入虎口?要是康有知,他会怎么选择?你自己想想!”
脱脱渔低头深思。
“朕觉得你受你父亲影响实在深入骨髓,一届女流,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认为你们脱脱姓氏神圣不可亵渎,以你父亲的权势富贵为骄傲,崇拜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心狠手辣,若说富人的子孙在盘剥他们父辈的金钱,你则在盘剥你父亲的杀戮,这杀戮传到你,还暗藏着血色,远远没能满足你们的刀锋。你俨然脱脱党里另一颗毒瘤!你这种恶心的女人别说把这寝殿布置成洞房,就是脱光了劈开大腿,朕也懒得碰!”
脱脱渔再也抑制不住,从床上跳下去,拿过一个镀金的痰盂就开始吐。
呕……呕……
吐的都是些淡红色的清水,一看就是没好好吃饭。
尊捏着鼻子:臭死了!
过来给她顺背。
外面内监回禀:“陛下,乳母们在外面请示,寿王殿下吃饱了,是送进来,还是到育儿室?”
“哦,你抱进来罢!”尊答了一句。
内监答应着出去。
两个乳母从外殿进来,隔断深处,绕过一整面墙的围屏,红玛瑙珠帘掀开,进到内殿,满室鲜艳的大红,看见太后娘娘蹲在地上呕吐,就慌了:“陛下,要不要叫御医?”
一个乳母眼尖,看见太后娘娘白色的锦绒浴衣上领口处都是大滴的血迹,过去扶着脱脱渔哭道:“娘娘您的衣服上有血!您怎么了?吐血了?
脱脱渔用帕子擦眼泪鼻涕,摇摇头,含糊地说:“无妨,外面下大雨,别折腾了。”
那个乳母依言过去,用一盏清水给她嗽口。
又自一个底层煨着些微炭火的银壶,倒出热气腾腾的杏仁茶,端过来道:“太后娘娘从前绝谷三日,大病一场,那时身子就不大妥了,经常一着凉就胃心疼,呕吐。这前儿又在大福殿跪了一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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