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适合蓝色,最朴素的奢华……
呸呸呸!想什么呢?人家那是逢场作戏。
她没好气道:“哼!臣现在肠子都悔青了,真不该把鹿乃姐姐弄进来,注定输的一塌糊涂的棋局,再拉进来一个小卒子又有什么用?”
尊懒懒道:“是啊!自己都想出去了,还拉别人进来,其心可诛!”
脱脱渔仰天长叹:“过河拆桥,流风哥哥,宇明哥哥,江华和房弘毅跟了个(昏)君!”
“怎么?不敢说昏字?你倒不昏,可你是女人,就算再明白,他们也不会跟着你一个女流之辈。”
脱脱渔冷冷地瞧着尊,“臣是女流之辈,臣的父亲却不是。”
尊冷冷回敬:“你的父亲连女人都不如!”
“那陛下的父皇就连……”
“敢说出来朕杀了你!”
她终究没说,终究让步,任由他轻轻把珠钗插在松挽的发髻上后,再把她拉起来。
这是他给了她和解的信号,不过,以后纯属君臣,二人心照不宣。
华太后来的时候,给太皇太后请安,见老人连理都没理,颇尴尬,只好回头看尊,尊解围:“太皇太后,华太后给您请安呢?要是可以的话朕扶她起来了,她从前在冷宫,住的地方又阴又潮,风湿侵骨,不能久跪。”
示意脱脱渔过去她扶起来。
华太后笑道:“陛下,您只是对哀家这么好,抽空多陪陪曹修仪,她最近饮食不增反倒减了。”
曹修仪过来见礼:“多谢华太后娘娘关怀,最近心情不大好。”
“你也要想开,哪一朝一代的皇帝后宫都是那个定数,咱们陛下也不能例外,安心养胎是正事。”
曹修仪假装听不见。
太皇太后对脱脱渔冷嘲热讽:“你这个奴婢,还不过去给华太后娘娘跪下敬茶?”
脱脱渔窘迫,低头不语。
“当时曹修仪跟哀家学你在骊宫里对她如此,哀家都震惊了,你把自己当成她的儿媳妇了?她有儿子么?”
脱脱渔:那个……
尊拦在前头,道:“太皇太后,朕既然让华太后娘娘居慈恩宫,又遵她为孝全皇太后,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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