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少了一个议政的,后宫少了一个搅合的,大家都清净了。”
太皇太后笑道:“打的好主意!把自己的姐姐弄进宫做人质了?如此一来,哀家就可以放虎归山?”
“您要实在不放心,把寿王留下,交给鹿乃姐姐照顾,她才是那孩子的亲表姐。”
“打的如意算盘,把宫里搅的乌烟瘴气,就想鱼归大海?”
“太皇太后真是偏心,都是太后,您一心要把华太后撵出去,却非要把臣妾拘在这深宫里遭罪,别怪臣妾没提醒您,臣妾是天命孤煞星,会克死人的!”
太皇太后听了脱脱渔的话,气的一拍桌子:“喝,白眼狼还好意思一直说哀家偏心?哀家把你这个无赖从皇后扶上太后之位,按理说你比华太后这种野路子的太后正经多了,可是怪你自己不争气,混的还要在她面前自称奴婢!你就是自轻自贱!”
“您那点儿小心思谁瞧不出来,您和慈恩宫主位水火不容,一直想拉拢臣妾帮您对付她,您再从中渔翁得利,可是您也不想想,安王爷华贵中和臣妾现在在朝堂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横竖臣妾不能和她哥哥沆瀣一气,回过脸来就去对付人家妹子,还讲不讲道义了!”
“喝!死丫头,你倒是把自己的派系搞的门清,告诉你,在宫里得罪了我老人家,你就要常驻三生殿!”
“您还别吓唬臣妾,去就去!不就是换个地方睡觉么?”
东城凤和曹修仪一看,太皇太后和太后居然又吵起来了,活脱两个疯子,急忙劝架。
一个太监过来跪下,柔声细语地问:“太皇太后,请问,给太后娘娘画出浴图她穿不穿衣服?”
“什么?你要做什么?”
太皇太后还没来的及说话,司画内监的衣领就被凶巴巴的皇帝揪住喝问,吓的他魂飞魄散,急忙解释:“奴婢该死,陛下恕罪,师傅被尚衣局请去给陛下的龙袍上斟酌花样了,一时赶不过来,奴婢没画过出浴图,既然出浴,想必……”
脱脱渔道:“没画过就别乱说,出浴图是指画师自己从池子里刚沐浴完出来,但本宫是要穿衣服的。”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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